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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存玉瞠目结舌:“陷害同窗?是害我三哥的事情吗?不过我三哥好像也算不上他的同窗……他们才学不一样,夫子也不是同一个……”</p>
“不是那一件。”庄九失笑,看着萧存玉的眼神充满了宽容,他语气清冷悠扬,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什么特别,继续道:“查他们兄弟俩的时候偶然得知,上次乡试的时候,有三名学子因为身体不适错过了考试,其中原因,却是杭厉行从中作祟,偷偷买通了那三书生的身边人,在饭菜里放了泻药。”</p>
“……”萧存玉觉得听到的事情太多也不好。</p>
会想揍人。</p>
乡试,三年一次,过了这次机会,那就等于生生拖了三年!</p>
“那三人和他有仇吗?”萧存玉有些无语。</p>
“并无。”庄九说话慢吞吞的,“那三个都是寒门学子,平日读书上进很是认真,考中的机会也很大,只是在书院内不太惹人注目,多是独来独往,没什么朋友,这样的人,便是被算计了,也找不到帮手,也无人诉苦,只会一味的以为自己运气不好。”</p>
“没仇没怨,只是因为对方身份不高?他怕是有病。”萧存玉冷嗤了一声。</p>
“金举人、银进士,乡试艰难,录取人数太少,少一个人相争,便多一分被考中的可能,这种事情,还有不少。”庄九道。</p>
今年京地一府录取名额也只在一百七,这还是历年来算高的了。</p>
二三十个生员,也就有一个能中举的。</p>
本朝书院盛行,天下读书人,有些条件的都会尽量的进书院学习,偏远地区的来不了也就算了,京城附近,有些能耐的,大多都进过京城这些书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