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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同无数次的回答一般,她总是在拒绝。
从认识她开始,她总是在拒绝的帮助,孤单的像个流浪的野猫,带着锋利的爪牙,披着温柔的毛发。
渐行渐远的背影消失在淅淅沥沥的雨雾中,他站在公交车上,手紧紧的抓住旁边的扶手。
“我该拿什么去拯救你?”有滚烫的泪水从眼眶落下,模糊了眼镜,挡住了视线。
仲晓初,我该拿什么去拯救你。
回家的路总是漫长又折磨的,路过小学校门口的时候她停了下来,手里面拿着手机,回拨了他打来的无数个电话。
想放纵,想任性。
“喂?”许清远几乎是果断的接了电话的,语气充满了着急:“小哑巴,你人在哪里?”
“许清远”她模糊了双眼,瞧着行色匆匆的行人,一辆辆的车从面前飞过,河畔的风吹得她瑟瑟发抖,声音哽咽沙哑:“我不想回家……”
可是除了回家我似乎没有地方可去,只能咬牙坚持。
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疯狂了,可不可以卑微的奢求你的温暖,让我度过这寒冬。
“你在哪?”
没有任何的犹豫,许清远拿着外套就出了门,今天这几天舅舅去市里面参加高考事宜的事情了,舅妈则是在学校里面没有回来,质只有他一个人在家。
“我在回家的路上。”
“把地址发给我,我来找你,站在那里别动好不好?”他柔声共哄着,温温和和的,没有质问。
她牵扯出一抹笑容来,泪水模糊了视野:“……好。”
寻了个多雨的地方蹲了下来,蜷缩着抱着双臂埋在臂弯处,那满是污水的校服贴在身上很容易就让人着凉的。
她的身子本身就非常的小气,受不得寒,这番折腾小脸微微泛红有发热的迹象。
许清远这边电话并没有挂断絮絮叨叨的和她说着话,可小姑娘迷迷糊糊的像是要睡着了一般。
“仲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