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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应该是又傲慢,又神气哄哄的少年,一下子收敛了周身所有的戾气,就为了一个寡言少语的姑娘。
许清远按照阿婆的指示去寻找着,果然看到了一颗枣子树,很庆幸的是这树长在了屋檐下,所以躲开了风雪的覆盖。
他站在门口,那铁门生了锈,透过缝隙依稀可以看见里面场地的情况,可就是见不到人。
他伸手敲了敲铁门,里面只传来几声狗叫声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而与此同时的仲晓初并不在家,仲云也不在家了。
俩姐弟去街上买东西去了,仲云贴心的撑着雨伞,还拎着一大堆的东西,舍不得让姐姐受累。
而仲晓初每走一步都是在煎熬,腹部的伤只要所谓一用力就会被扯着,那种痛很致命。
可她依旧咬牙坚持着,一声不吭像个没事人一样。
他们给她最大的仁慈就是,每一次动手打她,都不会在表面留下痕迹,只有剥开衣服才能看见里面的罪恶。
可杀人凶手又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的过错呢?他们只会觉得你怎么那么脆弱的,一点也经不起摧残。
“姐……我一会给你做鱼吃吧?”仲云看了看手中的鱼儿扯着话题。
他知道如果他不开口的话,按照仲晓初的性格是不可能开口说话的。
他这个姐姐,那怕是对待他也总是冷漠的,只是比起别人多了一些亲近而已,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姐姐所缺少的,他想尽可能的去弥补,他都给姐姐。
仲晓初忍着腹部的疼痛扯了扯嘴角:“好。”
多余的话一个字都没有,冷冽的风吹在她的脸颊上,大朵大朵的雪花落在她的肩膀上,秀发间,脸上却苍白得很。
仲云没有注意到,只是小心翼翼的把雨伞往她那边挪动着,她手中有一个热水袋,捂着那总是不会暖和的手。
两姐弟慢悠悠的朝着家中而去,而许清远一直站在屋檐下不断的打电话,还不忘抬起头来看看了这个围墙,就差直接翻进去了。
又觉得不妥,万一被人当贼了呢?
电话打了无数个,还是无人接听,烦躁的踹了一脚墙壁:“草……。”
他还没有不告而别呢!小哑巴就先不接他电话了。
这人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就在他烦躁的暴躁的时候,身后一阵说话声响起,少年转身回眸。
身后的人从那拐角处走了出来,面面相觑的瞬间少年眼底的慌乱消失殆尽。
仲晓初瞧着那屋檐下突然出现的少年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她伸手揉了揉眼睛,这才确定那人真的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