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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人忧愁不已,看着无比勤政爱民,“哎,你先去吧,我再想想办法。”
秦翌看戏的看着他,“江大人为何早不将饷银之事报给朝廷?而非要我亲自来,你们藏不住,事情闹大了,才悔恨呢。”
“钦差大人有所不知,我们发现水军有内奸,所以没将饷银给他们,想让他们闹起来,再抓内奸,我等也不想如此,可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呀。
我们临州官吏也不知道你是哪边的,故未曾第一时间将所有都告知您,因朝局混乱,又都身在临州,离京尚远,便不得已临时扣押了饷银,我知道此事被陛下知道是要被杀头的,但是我为了国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秦翌说:“江大人好一张巧嘴啊。”
江开宇语重心长道:“钦差大人,今天你们应在那艘沉船发现了什么吧?那也是我们在着重调查的,不知道是谁,与北迟的敌人暗通消息,或是借走私隐遁行迹,甚为可疑。那船很大可能是江淮军械所的旧仓转运船,破坏了船,给水军运送物资便成了麻烦,他们的嫌疑都很大。如今灾情在即,内奸还没抓着,又要救灾,那可怎么办呢。”
秦翌当然知道这个江大人一开始隐瞒,故意不说,偏偏挑这个时候来说,是给了他自己缓冲时间罢了,谁知道这一开始是不是就是他们的圈套,他们就是帮凶,这言行举止,虚实结合,故意露馅,暗地里不知道挖了几个坑,等着秦翌跳。
但是,秦翌这次,就按照他的思路走。
“江大人,你也不必给自己揽这么多罪责,饷银,还是先给水军吧。后续再查内奸的事,不要因小失大,攘外必先安内。”
“殿下说的是。微臣已经被众多人误会,我只是觉得自己怎么做都是罪人,但此刻是顾不得许多了,还是先救助百姓和保住临州要紧。”
秦翌说:“嗯,江大人通透。那饷银存放在何地?不如去运送出来,和都督府交接吧。”
江开宇说:“就在城外谷仓中,但是雨后山路泥泞,而且我们只能徒步去,到了恐怕都晚上了。”
秦翌坚持要去,“晚上没事,只要饷银在就行。不是听说临州还有很多趁火打劫的强盗之流?我们晚上运输,其实也安全。”
江开宇凝眉沉思一会儿,道:“那殿下稍微等上一等,臣去集结人手,我们傍晚便过去。”
“好。”秦翌微笑,看着江大人离去。
宛轻歌在一旁观察了许久,此刻才说话,“这个江大人,会不会是怕这事兜不住,故意透露给你,洗清自己嫌疑?”
秦翌眼睛里都是精明算计,“有这个可能,不过老话说得好啊,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不去,又怎么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宛轻歌退了一步,给他夸张的做个揖,“狐狸之间过招,卑职甘拜下风。”
秦翌说她,“得,就属你最能捧。”
“不知为何,我有一种预感,今天晚上可能会有一场恶战。”但言笑过后,宛轻歌正色道。
“嗯,我们做好充分的准备,人手和兵器带够。”秦翌深以为然。
轻歌忽然问:“你在沉船那,看出什么来了?”
秦翌说:“那些东西只是算得上名贵,但也不是什么价值连城之物,江开宇说的有一定道理,商船利用走私作掩护,可话又说回来,一般人查出了走私,却往往会忽略更深层的东西,比如消息买卖。江开宇又怎么能想得如此深呢?别说一般人不会往消息方面想,就算是问题船只来源有疑惑,也不应该会往与敌国暗通消息这方面想的,起码,我一下子,也想不到。试问,他们这种庸碌之人,又怎么会想到?居然还以此作为踏板,引出饷银拦截之事,试图让它看起来更正常?这是正常该有的思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