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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当人不顺的时候,就是喝口凉水都他娘的塞牙,顺的时候,别说其它,就是踩着了狗屎,都他娘的走运,总的来说这句话一点儿也不错,当莫朝南顺着陡坡滚下了十丈多远的时候,躺在荒草中,他四仰八叉的望着天,心中直骂娘,头晕目眩的同时又觉得浑身上下颇为的不舒服,仿佛得了什么病似得,虽然知道这个时候更应该抓紧时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心中这样想,但是身体却是不听了使唤,除了瞎着急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一次两次的想要爬起身,然而此时的身体要比自认为的还要糟糕,幸亏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山坳的荒草堆中,再加上他浑身上下现在都是泥水,所以更加难以被辨认,就这样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静候佳音。
“废物!”
莫朝南现在早已经窝了一肚子火儿,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只知道现在的心境已经大不如从前,先不说原先的心境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至少那个时候的心思却是静寂的,尽管很喜欢诸葛真,尽管很不愿意被宿命所左右,但是那个时候的他何尝如现在这样没有一点儿的耐心?又何尝动不动的就来气?没有!此刻除了窝了一肚子的火儿之外,他总觉得自己的内心多了一些什么,时不时有一种邪气在心中泛起,让他看着这个世界总有一种不协调的地方在眼里招人烦。
“虽然现在已经将太玄经和摩诃经的相同之处找到了,但是应该怎样让它们彻彻底底的联系在一起呢?是按照传统修炼方法顺脉而行?还是逆脉而修,或者先顺后逆,也或者先逆后顺?”
本来心烦意乱的莫朝南现在竟然想起来了这一天一夜在那个洞穴之内修炼太玄经和摩诃经找到的问题,想到这里觉得无解,又更加的不知所措,心中一狠,咬牙下了决定。
其实莫朝南这个决定并不算什么决定,从小到大修炼武功都是顺脉而行,那天在唐门死狱之内因逆脉而行而走火入魔,在洞穴之内则是先顺脉再逆脉而行,丹田那里发生了不小的改变,所以才会有了一气惯黄庭将萧千泽弹飞的能力,如今就只剩下了一种先逆后顺的法子,但是当想起赵岩卓在经卷中所说的一正一反、一反一正就犹如阴阳,佛道两家速来水火不容,它们就是一正一反,一阴一阳,不管是正反还是阴阳,这两之间都有一种平衡标准,失调就需要调和,调和才是运功疗法,正反要看体内的真力所触及的标准线,如果正太多就调和反,反太多就调和正,阴阳互补方可万法归一,犹如百溪终归大海,一切浑然天成。
所以根据这句话,也根据自己这么多天的误打误撞得来的心得,他自信的琢磨了一会儿,觉得不管是顺脉还是逆脉,它们只不过是调和阴阳的不同方法,如果顺脉为阳,那么逆脉就为阴,当体内真力阴阳不平衡的时候方可用这两种方法调和,这就是所谓的对症下药。
“嘿!这两门武学当真玄奇,少林武当的牛气真不是随便吹得,人家的道行可要比自家流传千年之久的内功心法高明了很多,至少比现在的莫家心法高明了许多,至于比千余年前祖爷爷时代的莫家功法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
莫朝南用手拍了拍大腿,他刚才只顾着想事情,下手没有轻重,竟然打的比萧千泽还不客气,当场叫出了声,意识到不妥,用双手死死的捂着嘴,这才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来,然后小声自言自语起来。
“不管怎样,如今我的处境只好先拿死马当活马医了!”
想通了此处,莫朝南再也不想耽搁,既然现在的身体出了问题无法动弹,那就在这里先按照刚才所悟修习功法,反正跑不了,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还是比较安全的,说不定调息一会儿身体就可以使唤了,总比坐以待毙强很多。
就在莫朝南准备运功的时候,远处的一处山丘竟然发生了崩塌的声音,本来一个高有十多丈的山丘现在竟然坍塌了一半儿。
莫朝南看了过去,那里就是他刚才逃出来的洞穴所在的山丘,看来山丘下面的死人已经全部活了过来,本来他们是被葬在了那里,从山石之内钻了出来,那么土石之下就出现了空隙,一个两个还无大碍,这么多死人钻了出来,所以山丘下面相当于被掏空,不坍塌才怪。
在山丘坍塌之后,萧千泽领着一大片的活死人从土石只见钻了出来,不到一会儿的时间,整个坍塌的山丘之上全是活死人,乌压压的一片,尸体的恶臭散发着令人恶心的气味儿,让本来环境就恐怖的万坟山之上充满了死亡的气息,很是吓人。
萧千泽此时形态若狂,嘶吼了几声,然后用奇怪的声音对那些活死人说了什么,只见本来走路浑浑噩噩的活死人行动快了很多,竟然开始在山巅之上翻翻找找了起来。
莫朝南见那些活死人距离自己所在的地方越来越近,心中有些着急。虽然他身体现在不允许站起身来,但是却是可以稍微动弹,只见他身体所在的不远处是一个小高崖,他开始在地面上慢慢的翻滚,就这样努力了几次,现在已经在小高崖的旁边,他往下面一看,这个小高崖虽然不是很高,但是至少也得有三十多丈,如果翻滚下去以现在他的处境岂是活得了的?
莫朝南微微苦了一下脸,暗骂萧千泽混蛋,大着胆子往高崖下面望去。
好歹距离小高崖的上一丈多的地方有一棵有水桶一般粗细的歪脖子的松树,它从山壁之上斜斜的往外长着,从树梢到根部有一个向下的缓坡。
莫朝南暗自咽了一口口水,他要好好算计一下角度,不然稍有疏忽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