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兄?怎么样?不听我的话你是不是总是吃亏?原先不听我话违背咱们两个定下来的誓约蜕不了最后一张蛇皮,现在不听我的话被卡在了地道入口,以后不知道还会出什么幺蛾子,不说其他它,就说这两次,你说做兄弟的我以后怎么相信你?还怎么带着你去闯荡天下?真稀罕你是怎么好好地活到现在的!”
莫朝南见大红袍犹如一个做错事儿的孩子一般脑袋勾成了豆芽状听自己训斥,只好撇了撇嘴笑道。
大红袍嘶鸣了一声,然后用脑袋蹭了蹭莫朝南的头顶,那意思好似在说再原谅哥们儿一回呗?
莫朝南翻了翻白眼儿,对于这个越来越知道无赖二字怎么写的蛇兄他也是越来越无奈了,只说了一句你给我在这里好好待着,在外面接应我,饿了也不许乱跑,就在这里待着。
说完莫朝南就要进入地道的入口那里,然后顺着地道下面的石阶走了下去,眨眼的功夫便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大红袍再次嘶吼了一声,满满的不情愿,然而这个时候莫朝南的脑袋从地道入口那里露了出来,看向状态有些癫狂的大红袍说了一句不许大吼大叫,说完还不忘将右手食指竖着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再次消失。
大红袍看着地道入口再也没了莫朝南的身影,只见它的嘴竟然也做了一个和人嘘声的时候一模一样的模样,然后双眼一闭,一条大蛇就这样倒在了地上,然后一翻身子,肚子朝上一动不动,哪里不许去还不容易?装死就是了。
进入了地道之内的莫朝南在只有油灯散发出来的昏黄灯色中慢慢的朝里面走,通道内半个人影也无,静谧的就连他那轻微的脚步声都带着回音,他暗自咽了一下口水大着胆子往深处走,然后当他刚沿着石阶走到底的时候,只听几声嗖嗖的声音,无数支短箭犹如蝗虫一般净往他这边招呼。
莫朝南大惊,连忙施展出朝天神阙,人如鬼魅幻化出无数道残影在密集箭雨之内左闪右避,这是朝天神阙中一变神影步专门用来躲避暗器的步法,尽管他还没有真正的领悟它的精髓,但是已经有了好几分的神韵,所以在箭雨之内竟然游刃有余,虽然左臂已经被一支短箭划破了皮肤但是并没有大碍,于是他来不及去管左臂上的伤口一边躲避一边往地道里面深处冲,不到片刻的时间已经来到了地道最下面。
由于飞箭太多,带起的阵阵风流将长廊内本就不甚明亮的几盏油灯卷的灭了将近三分之二,剩下三分之一的油灯火焰则不停的荡来荡去,眼看也要灭掉。
此时箭雨也停止了,剩下的几盏油灯灯火虽然弱了一些,但是终于逃脱了灭掉的结果,莫朝南呼出了一口浊气,要是放在以前他别说进入这地道的最深层,恐怕一进入地道就被乱箭扎成了刺猬,幸亏这几天武功大进,想到这里还是不免出了满脑袋的冷汗。
“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好生古怪,如此戒备森严,如果真儿真的来这里,那么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莫朝南用衣袖擦了擦脑袋上的冷汗,捡起插在地面上已经从中折断的飞箭仔细端详,捡起做工考究精致不似江湖人所用,他将那半截飞箭藏入袖中,站起身来,见廊道深处黑漆漆的,内心有些打鼓。
就在莫朝南有所打算的时候,他往后退了一步,想要倚在墙壁上喘口气儿,奈何脚下踩到了一个硬东西,他微微一惊,以为又踩到了什么机关,不敢有丝毫的动弹,低头小心的看去,见脚下踩着的那个东西连着一条红线露在了外面,他微微一愣,看着这条红线着实的眼熟,蹲下身去,谨慎的抬起右脚,用手捏起了红线,举到了面前,定眼一瞧被红线下面拴着的那个东西,他脸上杀机顿显,站起了身来,整个人仿佛疯魔了一般,和刚才已经判若两人。
红线连着那个东西是一块材质一般,做工粗糙的玉佩,模样像一朵云。
“风离不开云,云也离不开风,风云在一起,管它大事儿小事儿鸟事儿?统统都是屁事儿,他莫朝南什么都可以不要,就只要她柳真真,哪怕如风云浪迹江湖,哪怕如风云漂泊不定,只要在一起,就是一个情字,谁也拆散不了!”
原先的誓言此刻一直在莫朝南的脑海中闪现,过去的事儿、还有现在的事儿也在脑海里回放,他此刻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意谁,有一个她呀!那个等了他好多年的红衣!
此刻莫朝南眼角有些湿润,想到诸葛真再这样危险的环境下恐怕凶多吉少,整个心都焦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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