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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痛，打了麻药的……”

莫璃却靠在他的肩膀，掌心下是他胸膛的疤痕，而他的身后，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痕她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想着小月告诉他，他曾经放弃过生存的希望，想要去死的时候，她的一颗心就抽蹙着疼，低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哼……”唐煜只是低声哼了一声后便沉默了，没有一点反抗，反而将她拥的更紧了，他知道，她现在需要一个发泄口。

莫璃用力的咬着，一直到嘴里蔓延着血腥的味道才肯作罢，这才慢慢松开的嘴，看着他肩膀上的牙龈和血丝，她沙哑着嗓音问道：“痛吗？”

“不痛哼……”唐煜的话还没说完，莫璃就咬了上去，这一次比刚才还用力。

唐煜低眸，看着她的眸光略沉，薄唇也是微抿。

“痛吗？”

唐煜这一次却沉声道：“痛。”

果然，这一次莫璃没有在低头咬她，而是抬起头来对上他深沉的视线。

“既然痛为什么还想要去死？你知不知道死亡有多可怕？你值不值当初我是怎么坚持挺过来的，我有多害怕死亡，你为什么还想要去死，你知不知道活着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你到底知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