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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吓得整个人都匍匐在了地上,带着浓郁哭腔的说道:“李大人饶命啊,小人知道错了,恳请李大人饶命!”
一旁站立的王姝悦王捕头冷冷的瞥了严宽一眼,适时的跳出来抱拳说道:
“严大人,李大人,既然二位已经出现,那这里就没有我什么事儿了。”
淮安王严德运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道:“让王捕头白跑一趟了。”
一边儿站着的严宽嘿嘿一笑,对着那王捕头挥手告别,还大声喊着:“王捕头慢走啊,有空来我们家坐坐!”
淮安王看了看吃了闷亏却又不敢多说什么,此刻正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的恳求礼部尚书饶命的店掌柜,又转头看了看身边恢复了往日嬉皮笑脸模样的自家儿子,重重冷哼了一声,口中骂道:“你这孽子,闯了祸还有脸笑?”
别看这位王爷嘴上骂的凶,可实际上心里却早已经乐开了花。
自己的这个儿子虽说一直以来都和礼部尚书的那个混账儿子是朋友,但相比较起来,自家儿子要更加安分守己。
以前的严宽不是很聪明,也不会做强抢民女的事情,算不得有出息,甚至还有些普通人的碌碌无为。
身为淮安王的严德运一直都心中不舒服,觉得严宽身为自己的儿子,实在是太过普通了。
他时不时的还会安慰自己平平凡凡的才是福气,可话是这么说,天底下的父母,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有大出息?
别看今天这事儿和礼部尚书的那个混账儿子有关,实际上却是严宽惹出来的,关于这一点,李洪山和严德运都心知肚明。
最近这段时间,宫里边儿的皇位之争愈演愈烈,即便是今天自家儿子不惹出这种事情来,不久之后也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严德运抬手摸了摸下巴,偷偷丢给自己儿子一个赞赏的眼神。
就眼下的情况来看,自己儿子把事情处理的还算不错,最起码是找不出大的破绽漏洞,不但没有给别人落下可以挑刺儿的证据,就连那一万两的饭钱都省了。
唯一吃了亏的,就是礼部尚书的那个儿子了,白白的挨了一顿打不说,回家之后少不了的要被他那脾气暴躁的老爹教训一顿。
不过,相比较起来,宫里边儿几位大人物的猜疑与一万两银子比,一顿毒打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淮安王正在沉思那些个事情,严宽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嘿嘿笑道:“爹,你来的正是时候,不然你儿子就要吃亏了。”
“哼,瞧瞧你做的好事!”严德运冷哼一声,抬手拧住严宽的耳朵狠狠咒骂道:“你个逆子,就不知道让我省心一点儿?”
严宽连忙叫喊道:“爹,你松手,疼!”
淮安王终究还是不忍心教训自己的儿子,用一种怒其不争的口吻说道:“回去之后,关你一个月的禁闭,这一个月里,你每天只能在书房里诵读圣贤书籍,别再想出门了!”
严宽揉了揉生疼的耳朵,撇嘴不以为然,转头看向礼部尚书的时候又换上了一副笑脸。
“李叔,今天的事儿多亏您出面了,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请您喝酒!”
李洪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怒骂道:“你别给我惹事儿就不错了,还喝酒,喝你娘……
咳咳,如果不是你爹在这里,我非得揍你小子一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