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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笺虽然并没有写着名字,但是却和上次刘成旺呈交上来的那封信没有丝毫的差别。
很显然,两封信笺都是同一个人写的。
皇帝陛下抬手拆开信笺,低头看了起来。
信笺的呢日用是用行书书写,但是却和上一次见到的笔迹有些出入。
这位皇帝陛下可是从小就在钻研书法,对于书法颇有研究。
仅仅是一眼,这位皇帝陛下就看了出来,两封信笺的笔记虽然有些不同,但是却的确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只不过,这一次的信笺却是那人故意扭曲了字迹,想来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两封信笺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皇帝陛下想了想,似乎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变,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去。
他不在说话,低头开始认真去看那封信笺上的内容。
逐字逐句的看了下去,皇帝陛下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
当他看过了全部的内容止呕,皇帝陛下的一张脸几乎都能滴出水了。
他许久都没有说话,整个养心殿死寂一片。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皇帝陛下总算是放下了那封信笺。
他抬起眸子看向依旧站在养心殿正中央的那个老人,冷声说道:
“义爱卿,你可知道这封信笺是何人所写?”
义和正摇了摇头:“回皇上,这封信笺乃是臣的家奴呈交上来的,说是有人从门缝塞了进来,臣并不知道是何人所写。”
顿了顿,义和正语气凝重的说道:“关于那封信笺上的内容,臣已经提前派人去调查,所属……的确属实。”
在听到义和正的回答之后,皇帝陛下满脸都是压抑不下去的怒容,眉头紧锁,不断的深呼吸,似乎是想要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皇帝陛下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此刻已经乱作一团,许久之后才勉强回过神来。
他盯着站在那里低着头的义和正,又问:“这封信笺,可有第三个人看过?”
“臣在得到这封信笺之后,一直都随身带着,不曾有别人看过。
派人调查过信笺上所写的内容之后,臣便马不停蹄的入宫面圣了。”
义和正的意思是——他可以保证,这封信笺的内容,除了他和皇帝陛下之蛙,没有第三个人看过!
听到这个回答,皇帝陛下的眉头这才多少舒展了一些。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索道:
“说实话,朕从来没有想过,这偌大的唐朝竟然衍生出了如此多的败类!
这些家伙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朕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敢如此大胆的腐败唐朝!”
说到这里,皇帝陛下的神色有些落寞,再次叹了口气,索道:
“朕自以为平日里对他们不薄,也从来没有缺了他们的封赏,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
皇帝陛下再也说不下去了,紧抿着嘴唇满脸铁青,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
义和正见到皇帝陛下如此震怒,诚惶诚恐的跪了下去,颤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