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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难免会生出猜忌之心。
所以,严宽你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藏拙,而且每天喝酒赏月,从来不做有意义的事情,知道那天在惠春阁吃饭,你开始展露自己的才华。
坊间都传言说你得了失心疯,我看未必。”
李楚楠越说越来劲儿,说到这里还抬起手指了指严宽的脑袋,说道:“你装出失心疯的样子,满世界做坏事,实际上却是为了打消皇帝陛下对你的猜忌……”
说到这里,李楚楠忽然惊醒,猛地转头看向四周,确定没有人在偷听他们这边儿的谈话,这才压低声音继续往下说:
“严宽,我猜对了吧?”
“……”
严宽看着近在咫尺李楚楠,已经彻底无奈。
心说你猜对个鸡毛,你个哈卖批!
这家伙的想象力是真的丰富,就连严宽都自叹不如,怕是连现代的那些小说家都比不上他。
见李楚楠还在眼巴巴的等着自己的回答,严宽敛去脸上所有的表情,然后红唇轻启,突出两个:“滚蛋!”
李楚楠一愣,知道这是自己猜错了,却也不恼。
他嘿嘿一笑,死皮赖脸的说道:“别介啊,待会儿还有比赛,等我看完比赛再滚蛋也不迟。”
今天的比赛除了豹韬卫和羽林卫的站队列比赛,还有足球与骑马射箭的比赛。
中午的时候比赛站队列、骑马射箭,傍晚的时候比的是足球和抢帽子。
对于李楚楠这样的纨绔子弟来说,军队里边儿的事情有左中郎将和右中郎将这些领导操心,他回去也没什么事情做,反倒不如留在这里和严宽聊天,顺便看看比赛。
在李楚楠嘴里,这样的偷懒变成了了解对手,还美其名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但是严宽和他不一样,严宽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忙。
不光是羽林卫的事情,他还有淮安王府的事情,醉仙楼、三味书屋、京达大剧院……
所有的事情都要严宽亲力亲为,因为严宽并不觉得那些事情别人可以处理的好。
严宽现在忽然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自己会这么忙碌,当初就不装疯卖傻不娶那位公主了。
说不动自己当了驸马爷之后,天天吃喝玩乐什么事情都不用管。
严宽见李楚楠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要看比赛,那就看吧,我先走了。
我府上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等处理完了再来找你……”
“切!”李楚楠闻言不屑的撇了撇嘴:“就你还能有事儿?你说实话,是不是急着回去见那位贺姑娘?”
李楚楠话音刚落,严宽却是皱眉反问:
“什么贺姑娘?”
“呦呦呦,还害羞了。”李楚楠用一种极为调笑的眼神看着严宽,口中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贺姑娘就是京达大剧院前身的勾栏瓦舍里边儿的以为姑娘吗?
我那天想着去找你玩儿的,结果一进去就看见你在和那位贺姑娘眉来眼去的,我怕打扰到你们两个人的雅兴,所以就没进去,先行离开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