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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坐在庭院的椅子上,然后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才优哉游哉的说出一句:“你可知道这一次错在了什么地方?”
赵天华因为跪在地上的时间太长,身体已经有些承受不住。
不过,当他听到那男人的询问的时候,还是不由得浑身一颤,赶忙回答说:“海尔错就错在不应该听信严宽那小子的一面之词!”
当赵天华说道严宽的名字的时候,还是一幅咬牙切齿的痛恨模样,仿佛恨不得把那个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男人听到这话,表情却变得有些失望。
他叹了口气,摇头说道:“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你再好好想想。”
赵天华一愣,随后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之后,赵天华一咬牙,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魏国公赵舒郎,咬牙说道:“父亲,孩儿不知道自己错在了什么地方,还请父亲大人责罚!”
魏国公的手微微顿了顿,随后把茶杯放了下来,转头看向赵天华,语气平和的说道:“华儿,你错就错在没有分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
钱对于我们魏国公府邸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是一些数字而已,不具有多么重大的意义。
你为了一丁点儿的钱财就得罪了京都之中那么多富贵人家的子弟,这是很不值当的一件事情。
更何况,你为了不还钱而躲回了家里,你以为你可以躲藏一辈子吗?
正所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难道你真准备一直这样下去?”
说完这番话,赵舒郎拿起茶杯喝了一起来,临了了补充了一句:“华儿,你要记住,能用钱解决的了的事情,那都不算事情。”
听到自己父亲大人亲口说出这样的话,赵天华长长呼出一口气,感觉轻松了不少。
他低头更甚几分,恭敬说道:“父亲大人,孩儿明白了,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算事情!”
魏国公见到赵天华如此反应,脸庞之上浮现一抹笑容,满意的点了点头,平静的说道:“你欠那些纨绔子弟一共多少钱?回头跟府上的账房先生通报一声,从他那里拿,以后从你的花销里扣掉就行了。”
说到这里,赵舒郎有些无奈,苦笑一声说道:“只是啊, 别让他们再跑到我的面前说这件事情了,我丢不起那个人。”
当赵天华听到父亲大人说出从府上账房先生那里拿钱的时候,脸色一喜,只不过,当他又听到自己父亲说这笔钱要从他的花销里扣掉,不由得又满脸苦涩。
他本来还以为这件事情会就这么轻易的解决掉,却没想到最后还是需要自己出钱。
不过,这样一来也好,最起码赵天华不需要一直躲藏在府邸里不能出门见人了。
赵天华恭敬的应了一声,然后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父亲大人赵舒郎行了一礼,说道:
“父亲大人,孩儿觉得账房先生那里可能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届时可能还需要账房先生专门跑一趟钱庄。”
赵天华的话音刚落,就看见赵舒郎眉头一立,猛地转头瞪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