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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严宽难道不是不学无术,每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败家子?”
长相清秀的年轻人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这句话倒是真的。”
说话那人听到这话个回答,顿时更加的好奇和不解了,疑惑的问道:“既然是真的,那为什么没有人像兄台你一般坦荡荡的承认,而是如同那遇见了危险了土鸡一样,只知道把脑袋埋在土地里一言不发?”
长相清秀的年轻人微微一笑,说道:“因为啊,他们并不认同兄台你刚刚说的另外一句话。”
“另外一句话?哪句话?”那人面露疑惑不解的神色,问道。
“礼部诸位大人都是尽忠职守的好官员,怎么会看错试卷?因此,兄台你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错的, 后边的话自然也是错的,所以他们才不会认同你。”
那人听到这个回答,微微皱眉反问:“既然考官没有看错,严宽这样不学无术的败家子,为何可以高中解元?”
长相清秀的年轻人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说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说话那人更加疑惑不解了:“此话何解啊?”
长相清秀的公子哥解释说:“既然严宽这样不学无术的人都可以高中解元,那只能说明在诸位礼部的大人眼中,兄台你的考卷还不如那样不学无术的人的试卷。”
“什么?”
说话那人眉头一挑,却也没有立刻发怒,而是皱眉想了想,终于明白了严宽的意思,怒斥道:“你的意思是说,在下不如那不学无术的败家子?”
长相清秀的公子哥连连摆手,脸上露出微笑,还是一如既往的和气,解释说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顿了顿,他转头看向四周,故意拔高声音说了一句:“我的意思是,在座各位都不如他!”
此言一出,四周先是哗然,然后就是死一样的寂静。
贡院门口的那些读书人全部都怒目瞪着严宽,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反驳。
只有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瞪着年轻公子哥,寒声质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与那不学无术的败家子一样不知廉耻?”
年轻公子哥听到这话,转头看向那人,向前一步,用一种极为淡然且自信的语气说道:“在下……严宽!”
短短四个字,再次让贡院门口那些人哗然。
这个时候,不光是严宽身边的那些读书人安静了下来,就算是一些不明白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的人都下意思的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片刻之后,最开始说话那人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就那么张着嘴巴死死地瞪着面前的严宽,一根手指还颤颤巍巍的指着严宽的脑袋。
“你你你……你就是严宽?!”
严宽微微一笑,点头承认说道:“没错,我就是严宽。”
说话那人变得有些惊恐和不安,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吐沫之后,强行压下心头的恐惧,看着面前的严宽,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说道:“就就就……就算你是严宽,那有如何?
我之前说的那些话可都是实话,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