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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打量了眼前的少年郎之后,严宽忍不住好奇的人问了一句:“这些事情是谁教给你的?”
听见这个问题,晋甲有些错愕,然后满脸茫然的摇了摇头,说道:“小王爷,没人教我,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就是麻雀。”
“麻雀?”
严宽听到如此回答,心中更加好奇和疑惑了:“麻雀又是谁?”
说到这里,晋甲的神情变得古怪起来,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麻雀不是谁,是……是鸟儿……”
“……”
听到这里,严宽才算是明白了晋甲的意思,原来说的就是字面上的那个麻雀啊!
顿了顿,严宽说道:“你的意思是,你无师自通,只是通过观察枝头上的麻雀就想出来了这么多的东西?”
晋甲点了点头,回答说:“小王爷,您说都没错,不过您真是比我聪明了不知道多少倍,我还没说您就猜出来了,实在是让人佩服。”
“……”
即便是严宽明白晋甲的意思,心头也高兴不起来。
一时之间,严宽竟然是有些搞不懂这家伙是在真心实意的夸赞自己,还是在变着法儿的损自己。
不过,当他看清楚晋甲脸上的神情和眼神之后,却是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
这家伙应该是想学别人拍自己马屁来这,可奈何本人没文化,所以说起话来才会给人这种奇异感。
严宽摆了摆手,无奈的又问了一个问题:“你是做什么的?怎么突然就想起来要制作带人飞上天的风筝了?你就因为想要做风筝,就去偷偷砍了人家的竹子?”
听见偷这个字眼,晋甲不由自主的有些羞愧,那张黢黑的面孔也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
他很想要为自己辩解,说自己不是偷,只是管那名先生借竹子,以后自己有能力了,肯定是要还的。
可是他转念一想,这种话就说不出来了,因为他也觉得自己这算是偷,并不算借。
拿而不言是为偷,这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更何况,在帮了自己的恩人面前,说这些强词夺理的言语又有什么用?
因此,晋甲并没有为自己辩解,他只是说道:“小王爷,我是在不远处一个工地上搬砖的,以前在老家是种地为生的,前段时间听我们村的一个人说,来京都城即便是搬砖,挣的钱也要比种地多,所以我就带着行李来了京都城。
那人说的的确没错,在京都城的工地搬砖都要比在家里种地挣钱,我刚来没几天就赚了不少银子了。
后来我就想着出去京都陈转转,听人家说城南这边儿是最繁华的,所以我就来了,之后路过了一个骄傲机械学院的地方,机械学院门口的人说有一个叫安公国的……
不对不对,是叫国公安?总而言之,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任务,他说是要举办发明大赛,只要是新奇的玩意儿都可以拿去参加比赛,赢了就有五千两银子拿,然后我就寻思着自己何不鼓捣出一个新奇的玩意儿去参加这场发明大赛,所以……”
说到这里,晋甲便停了下来,一摊手满脸的无奈。
虽然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严宽应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