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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那位女子的父亲十分憎恶那个带走自己女儿的人,心中有着不甘,所以强行上去打斗,砍伤了那个人的左胳膊。”
风行战冷冷的说道。
严宽听后略微沉思,脸上也看不出丝毫表情,眼底黑沉,仿佛在酝酿着什么风暴。
风行战默默的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这是风暴即将来临的前兆,而自己要做的就是什么都不要理会。
“那个人的伤势如何?”严宽淡漠的开口。
“据说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的。”
听完这句话之后,严宽心中有了数。
既然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那就说明现在对方的左手一定不能用,即使能用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看看是谁的左胳膊不好。”
反正严宽认为不是回纥人就是他们自己的人,但一定是那种有权在身的人,不然不可能那么大胆的掳走汉人女子。
因此严宽选择举办一场宴会,通过这次宴会来看究竟是谁干了这件事情,不论是谁他都不会放过,哪怕是他一开始就怀疑的首领儿子。
即使是回纥首领的儿子又如何,只要敢侵犯他们的地盘,那就别怪他们不客气。
严宽阴沉的说完这句话之后,风行战都忍不住打了一个抖。
真不知道他们没事为什么要惹主子。
风行战心中也默默猜测是那个什么首领儿子干的这件事情,只不过是没有证据罢了。
但风行战认为严宽不会因为是什么回纥首领的儿子就放过对方,恐怕对方即使是回合首领严宽都不会放过。
毕竟这种在严宽的地盘上把人掳走的事情,已经算是在冒犯严宽了。
风行战跟在严宽身边这么久,当然知道严宽的心思,自然也知道严宽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人,虽然很多时候都是明事理。
经过一番商量之下,严宽选择颁布一条诏令。
大概意思就是他们和回纥人的卷马贸易十分成功,当即就准备举办一场盛宴来庆祝。
因此召集所有人来参加这次宴会。
严宽又再次让人去传播消息,将这次宴会形容的有多么的豪华和诱人。
因为严宽有心将这件事情传播出去,因此很快所有相关的人都知道了这个宴会有多么的豪华诱人,一个个都想去看看。
一个个还想着在宴会上博得一些好处。
同时严宽在盛请回纥首领和他的儿子,这一点更是让众人哗然。
一些官员们在听到这件事情之后都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他们知道严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总觉得严宽不会如此简单的干出这种事情。
况且严宽根本就没有跟他们商量过与回纥人的卷马贸易,怎么可能突然就成了。
而有的人却没有想那么多,只觉得严宽是在私底下和回纥首领商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