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这等宗教支脉,旋即而兴旋即而灭,能够有这么一个名字流传下去,就是极为幸运的事情。
“多谢使君夸奖!”
白犬寺厂的人也是机灵鬼,一看江汉观察使老大人都这么说了,那还有啥不好意思的?明天厂门口就竖个“人杰地灵”的牌匾,万年令还能派人过来拆了不成?
似白犬寺厂这样主动发现市场的新兴商社并不在少数,尤其是前几年为了混乡贤名声,修桥铺路的人不在少数,京洛之间的乡间道路质量,也是在那个时候得到质的飞跃。
道路好走,人就会去,人能够去的地方,商品就能去。
两个地方的东西进行交换,交易就诞生了。交易的次数频率高了,市场自然就形成了。
只是能够捕捉到这种变化的人,毫无疑问是少数的。
但是伴随着这个奇怪的时代在疯狂扭动着身躯,这种人只会越来越多,而不是跟以往一样,仅仅是集中在高门之间。
时代的弄潮儿或许很少,但是冒险者,却永远不会缺席。
某条土狗的乱入,导致唐朝的画风出现了剧变,可在这种剧变之下,看似明哲保身之辈极多,然而那些死了的活着的冒险家却几倍于前者。
要是没有隐藏起来的“疯狂”,大约这“中国”,还龟缩在一片小小的黄河流域,跟豺狼虎豹玩过家家。
结束了又一次的长安城遛弯行为,老张并不介意白犬寺厂拿他做个广告,反而心情不错地返回了隆庆宫。
逐渐入冬的时节,长安城的树木也多是光秃秃的,再有小半个月,就要开始跨过一年。
贞观二十二年的各种疯狂,不管如何让人猝不及防,过年的气氛,终究还是一样的。
昂贵的纸张价格终于下降了,贞观二十二年的长安城,已经多了许多用来装点用的彩纸。
原本非法穿越之前极为司空见惯的东西,在这个时代,总是要让它重新走一个轮回,才能回归“常识”。
入眼的“常识”逐渐变多,离小霸王学习机,大概也要更近一些。
看着越来越接近自己印象中的“年味”,老张很是高兴地笑了笑。
“宗长!大喜啊!”
“嗯?!”
老张一愣,心说我内心暗爽你也能看出来?
却见那衞士一脸讨好地压低了声音看着他:“殿下刚刚生了个小郎君!”
“……”
我特么……
老张差点没站稳,老子出去遛个弯,特么的儿子都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