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球杆挥起,“啪”一声……我目瞪口呆!
一支球杆,一支小李他妈的飞杆准确的砸在肖恩的脑袋上,瓦解了一次致命的助攻。
“好杆法!”我高声赞道“哪个狗娘养干的!”
“我日你妈!”肖恩体壮,被砸了一下没事,拉转缰绳纵马就朝后面砸他的人扑将过去。
“我打!”程教头一纵身就窜出去老远,目标同肖恩一样。
程初一脸无奈,手里的旗子也不知道该咋摇了,干脆扔到地上,下马盘膝而坐,一副爱咋地咋地的模样。
我方球员才反应过来,纷纷加入追杀。对方球员对飞杆救球的战友一脸鄙夷,饶有兴致的从球员变成了观众,有俩还在喝彩,很乐祸。
那个英勇的家伙一看大事不妙,拨马就走,与肖恩在场上开始了赛马,身手矫健,几次都在肖恩的强攻下化险为夷,不时的弄个蹬里藏身,叼个羊什么的,毕竟手里没有球杆了,被肖恩持杆抽的够呛。
“四下了,老张厉害啊,挨了肖胡子四下还那么精神。”我身后的替补感叹道。
“三下!刚刚拿下老张躲过去了,你角度不好,没看清。”另一替补队员纠正道。
完了,我开始给张十担心了,球杆是木头的,抡到身上可是够呛。“住手!都给我住手!”我狂叫几声,无奈球场过大,又没有扩音器什么的,“你几个还不快去给我劝住!找抽啊!”我冲身后几名看戏的票友喝道。
“是!”“得令”几个替补队员终于反应过来,纷纷上马追将过去,试图拉住发|情的肖恩。
程跃已经抢过一匹马,撵了过去,在几名替补和教头的武力干涉下,事态终于平静了,一帮球员都下马朝我这边走来。
程初已经来到我身边,一脸同情的看了看我,“子豪兄,别泄气。这种事情常有发生,小弟已经见怪不怪了。”
泄气?我才不会泄气。我觉得蛮有意思,尤其是对刚刚飞杆救球的那位。难道这就是古代的砍鲨战术?呵呵,哈哈,我乐的一塌糊涂。
“子豪兄?您不要紧吧?”程初有点担心,怕我犯病。
“没事,我蛮好,球员也蛮好,大家表现都不错!包括刚刚飞杆的那个。”我与程初说道。
程初也笑了,一大帮子人灰头土脸的站我俩跟前,肇事的那位一个劲挠自己的脊背,几下抽的确实不轻,龇牙咧嘴的。
肖恩仍旧骂骂咧咧,一脸不忿,不时的摸一下后脑勺,还好,没见血。程跃唬着个脸,一声不吭,看来气的够呛。
“好了,大家静一静!刚刚大家都表现很好!很不错,包括飞杆的那位仁兄!大家鼓掌!”我说道。
包括程跃,大家都莫名其妙的鼓起掌来,飞杆的张十面色惶恐,龇牙咧嘴。肖恩盯着张十,咬牙切齿的使劲拍手。
“停!”我作了一个收的动作,“现在我们欢迎张十来谈一谈刚刚他飞杆救险时的想法,并与大家交流一下飞杆的经验!大家掌声鼓励!”我示意张十站在我的位置给大家讲话。
张十低个头,不敢看人,扭扭捏捏的不过来。肖恩一脸得意出气的模样,狂拍手,嘴裏还嗷嗷的叫唤,像极了足球流氓。
“上来说说,大老爷们害什么羞啊?敢飞人家还不敢说个话?”我给程跃递了个眼色。程跃马上会意,“我打!”一个鞭腿将其踹了过来。
“好,就站这说!不说个所以然来,大家就陪你站着,一个时辰不说站一个时辰,一天不说站一天!”说罢,我把地方让给张十,走到队伍里站好。
沉默,大家都站的笔直,张十底着头站在大家前面,一个人孤零零。一束秋风卷过,带着几片落叶打在张十身上,画面凄惨。
一个大老爷们就这样委屈的站着,头压的低低,不知道说什么好,看样子快哭出来了。大伙也一脸不忍,连受害者肖恩都一副同情的神情。
“总教授,算了吧,我不怪张兄了,别为难他了吧。”沉寂象一块大石,压的众人心头沉闷,肖恩受不了了,终于向我开口,为张十求情。
“住嘴!他完了以后就是你!一会你也要同张十一样,上去谈谈你被飞杆砸后的感受以及同大家交流一下追杀张十的心得。”我恶狠狠的盯着肖恩“先想好一会怎么说!今天的事情要一件件的来!”
“还有!”我环顾一下四周“肖恩追打张十的时候,上前助拳的人,幸灾乐祸的人,都给我注意了!今个咱不训练了,先交流一下在球场群殴的经验!”我真诚的道。
“张十,你赶紧!不说大伙就陪你站着。都给我站好了!等张十兄弟给大伙做报告!”
“总教授,我……我错了”张十快哭出来了,起码现在的声音带着哭腔。
“没让你认错!说说当时的想法,顺便与大家交流一下你那百步穿杨的飞杆,我现在很好奇呢,怎么能打的那么准。”我扳个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