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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岂敢让殿下为难!”
郑永德连忙拱手为礼,脸上露出惶恐的神色:“殿下,商事商了,在下已然见弃于郑氏,只求殿下将来能在官府方面照拂一、二,已经感激不尽!”
他的请求很直接,也很简单,只是请求万一有官府方面的事情让李元吉帮衬,其它的事情他自行解决。这其中的事情可大可小,李元吉也完全可以视事情的轻重自作决断,他沉吟了一下,淡然一笑道:“这倒也好办,只要不违反大唐律令,本王自会秉公而言!”
“多谢殿下!”
郑永德起身深施一礼,“在下告辞了!”说完,转身出门……就在这一瞬间,他脸上恭谨的神色尽敛,却浮起了一层阴森狠毒之色。
在郑永德离开后不久,从李元吉身侧的屏风后面转出一人,却是薛万彻,他皱了皱眉道:“殿下,咱们又不缺钱,您何必接纳这已经被郑氏抛弃的无用之人?虽然王府需辟财源,却也不差这郑永德的孝敬,而且那张氏的香皂厂是接受订单,向外发货的,只要我们下订单就是了,掌握住销售渠道照样是财源滚滚,何必要去趟这些浑水……而且这件事便是太子那边知道了,恐怕也不会高兴,万一被平阳公主殿下知晓,更是不妥!”
李元吉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这有什么不妥?本王又不是摆明车马去帮那郑家老朽。如果他和那夏氏交手落了下风,帮不帮都在本王一念之间;如果占了上风……哼!有多少他得吐多少,本王何乐而不为!”
薛万彻想了想道:“就怕那郑永德四处散播不利于殿下的消息。”
“他敢!”
李元吉眼睛一瞪,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老二能将他赶下家主的位置,难道我就处置不得他?哼!就他那本事,没有郑氏的支持,想斗得过那精灵古怪的夏氏,谈何容易?”
薛万彻不些不解:“那您……”
李元吉微微一笑:“那丫头跟老二的距离太近,给他们添点儿堵,本王乐意。”
“……”薛万彻无言了。
随着张氏香皂的名声越传越响,从中原各地都有到长安订货的客商,而且来拜会小婉的人也越来越多,其中大多数是长安的一些贵妇名媛,但也有一些豪门高贾。有的人是被那‘夏大家’的名头所吸引,举办一些茶会之类的聚会;还有的人却是盯上了香皂厂和沙发厂。
家具其实很好仿制的,但小婉对于这一点反倒是不愁,首先是她引导着家俱潮流的均势,毕竟新式家具是她一手设计出来的,而且张氏的品牌毕竟已经打了出去,最重要的是,在成本方面,张氏家具的控制要好许多:工厂采用标准加工和流水组装的作业,一个人或一组人,只加工一个或一组部件,而且不同的家具有许多部件可以互换,这就减少甚至杜绝废品的产生;其次便是沙发的皮革,这个时代鞣制皮某一般都是用的纯碱,在鞣制新皮的时候,效果还算可以,但鞣制晒干的陈皮时,效果便差了许多,但新皮和陈皮的价格也相差甚远,张氏的皮坊采用火碱鞣制皮革,而火碱的制造工艺严格保密,在成本上就远远低于仿制者。
至于香皂厂,小婉更是不用担心,在几道关键工位上都有保密方法,甚至连一些工人都不知道是谁加工的,根本没有留下可乘之机。
对于那些怀有野望的请贴,小婉一概敬而远之,后来大概是觉得她这里难以取得突破,一些人便开始从张陵身上打主义。有‘闻名’拜访的,也有与张陵主动结交‘探讨学问’的,还有来邀请张陵参加一些文人之间的聚会饮宴的,反正张府的大门口热闹了许多,经常是人流如织。
起初张杨氏和小婉都没在意,张陵再成熟,毕竟还有几分小孩子的习性,应该出去多走动、多交往,但连续一段时间张陵都是酒气熏天的返家,张杨氏和小婉都觉得这件事情严重起来。
当即吩咐辞掉那些饮宴的请贴,每日派了车子去接送他上下课,然后派人督促他温习功课……总之一句话,与那些酒肉朋友和不安好心近家伙脱离接触。刚开始的时候,张陵也有些不理解,但被小婉说过几次之后,总算是悟性不差明白过来,便也心平气和的认真读书,毕竟再过三个月,国子监就要考试,决定参加省试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