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御阳城掀起了一股赌马热潮,镜月罹坐在干干净净的包间里,刚下完注,突然有人敲门。
一个灰衣人走进来,跪下将一张传单恭恭敬敬地递向镜月罹。
“属下在城门口看到有人张贴野广告,把那人收押了,不知庄主如何处置。”
“这种小事还要劳烦我出马?”镜月罹有些不耐烦,突然发现传单上的人头有些眼熟。
“属下曾在水月庄见过画上的女子,以为是庄主的客人。”
灰衣人低着头,不敢看镜月罹。
画上那女子虽然形状扭曲了点,表情狰狞了点,但他确实是在水月庄见过的。
镜月罹微微蹙眉,从衣袖里取出一把银筷子,夹起那张脏兮兮的传单,仔细端详起来。
良久,他确定了画上的人就是花雅。手一松,筷子和传单都掉入灰衣人手中。
“全烧掉,”镜月罹将视线转向露台下的马场,“把那人就地处斩,通知下去,谁敢在我御阳城发雾影轩的追杀令,一律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