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傻笑什么?”镜月罹转过身,看到花雅正咧着嘴。
“啊,没,没啊!”花雅眨巴眼睛,故作疑惑,“我笑了吗?”
“当然!”镜月罹对自己刚刚看到的事物非常肯定,他想了他,恍然大悟:“莫非你对慕洛……”
镜月罹真是善于观察,但是花雅不敢承认:“怎么会!庄主您多心了,我可不是会夺人所爱的人!”
“真的?”镜月罹半信半疑。
“当然!”花雅笃定地点头:“属下生是庄主的人,死是庄主的鬼,那种挖人墙角撬人新欢的事情,属下是绝对不会做的!”
“嗯,面对美色还能坚持原则,不愧是我疾风队的副队长。”镜月罹很满意花雅的表现。
花雅暗自松了一口气,要不是受小白影响,花雅还没办法把马屁拍得这么炉火纯青。
“来人。”
一个灰衣人从暗处上前,跪在镜月罹面前:“庄主何事?”
镜月罹手指轻挑牡丹花瓣,语气随意:“把慕洛的客房搬进清滟湖那处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