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般的威逼恐吓对花雅没用,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就不相信花雅这个连吻都没有接过的小丫头会好色到让他束手无策的地步。
“我什么都可以……”
镜月罹微俯下身,额头与花雅的额头相触,漆黑的眼眸如一团雾气化入花雅眸底。
他的声音异常温柔,仿佛一场风花雪月的眷恋:“反正,对我来说,这也算不上牺牲。”
花雅微微愣住,她眼前仿佛被镜月罹眸心那团墨黑蛊惑,脑子里已经没有思考的余地。
镜月罹一手轻轻搂住花雅柔软的腰肢,一手拨弄她额前细碎的发丝。花雅在镜月罹怀中抖了抖,心脏跳动的频率已经超乎她能控制的节奏。
此时的镜月罹真的好不一样,花雅在他眼里看到少见的温柔,被这么一个绝世大美男拥入怀中,花雅感觉自己幸福得快要爆炸了。
她张开嘴,大口喘气,眼睛像两颗明亮的星星,直直地盯着镜月罹。
“你干什么?”镜月罹愣了愣,花雅喘得太凶猛了,让他刚刚营造好的一点气氛完完全全灰飞烟灭。
花雅很无辜:“书上说在这个情形发生时,女人都要这么喘气的。”
她看李大虫就是这么写的,她自己在心裏已经演习过无数遍了。
“……”
镜月罹认输,这个丫头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好吧,我教不了你。你已经出师了。普天之下恐怕没有能教你的人了。”
镜月罹松开花雅。他不想玩下去了,不然他还真不能保证,牺牲的究竟是花雅还是他。
“是吗?是不是我做得很完美!哦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天赋异禀,一点即通!”花雅兀自兴奋起来。
镜月罹觉得有一阵冷风从头吹到脚。
他转身朝门口看了看,正看到屋檐下摆着的小圆椅和小竹盘,还有地上黏糊糊的,疑似葡萄皮擦过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