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大赛镜月罹确实出席了没错,可他却出乎意料地喊了花雅一同去,不管花雅装病还是扮傻,镜月罹都视若无物,将花雅打扮一新后半胁迫式拉入了绯色楼。
漂亮的女子个个浓妆艳抹,酥胸半露,长腿风骚,艳光四射。
花雅在鼻孔里塞了两团布条,以免小烂情难自抑,又喷出鼻血来。
丢人是小事,万一触及雪潋的记忆,被他发现自己就是那个他恨之入骨的少年,她可绝对小命不保。
花雅东看看西看看,发现绯色楼里不光有油光满面丑陋肥胖的老男人,同样还有些长相干净气质不俗的美男子,要是以前她一定会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可现在的她有了慕洛,即使那些男人再怎样出色,也不能让花雅动心半分!
花雅暗自肯定,却完全忽略了她身边同样俊美绝代的镜月罹。
镜月罹被请入贵宾座,奉为上宾。
在御阳城,镜月罹的身份就等同于皇帝,就连他的椅子,都是经过十八道工序消毒的,生怕他有什么不满。
花雅坐在镜月罹旁边,满心焦急,倒是小烂看得津津有味,完全把慕洛丢在了脑后。
参赛选手们唱歌的唱歌,奏琴的奏琴,十八般武艺样样献上。有的表演稀奇古怪的街头杂耍,有的表演精湛的切菜技艺,有的表演花纹繁复的刺青手艺,有的表演从西洋学来的插花工艺,有的甚至只着透明薄纱,挨着镜月罹大跳艳舞,被嫌脏的镜月罹一脚踢飞,花雅想趁着镜月罹不注意溜走,刚走几步就被人拉住。
“庄,庄主,我是想去上个茅厕,没没没,没别的意思。”
花雅吓得不敢抬头,生怕镜月罹看出她眼中的心虚,却听到一个不耐烦的女声响起:“什么庄主不庄主的,我说你啊,是哪给我找来的龙套,质量实在不怎么样嘛,呐,给你一吊钱就可以了,快点跟我上台!”
沉甸甸的铜钱被塞进花雅手里,花雅怔了怔,方才抬起头望向拉住她的女子。
这是一个可以称得上极品的女人,漆黑如炭的皮肤,厚如香肠的大嘴,几颗参差不齐的大黄牙从嘴唇里蹦出来,两根朝天小辫要多过时有多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