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说的那些都是假的吗?”镜月罹下马,朝着花雅走来。
“说什么为我上刀山下火海,为水月庄效命,都是假的吗?被毛二胖打伤,也完全不是因为我吗?”
镜月罹语速缓慢,神态冷漠,华贵的紫衣在风中纷飞飘摇,雾蓝色的长发翻飞如绸,花雅只觉一股强大的杀气扑面而来。
“我没说谎,我感谢庄主收留我,但我不想在水月庄呆一辈子,我也不想把慕洛丢在王员外那里。”
花雅咽了口唾沫,鼓足勇气说道:“我当初又没有签卖身契,慕洛也不是水月庄的仆人,庄主又有怎么权利注定别人的命运呢。”
“进了御阳城,就是我镜月罹的人,是生是死全在我掌控之中,若是连这个都接受不了,当初就不要躲进御阳城求得我的庇佑。”镜月罹说得霸道,但却句句有理。
许多人就是经不住江湖仇杀才逃入御阳城,镜月罹保得他们平安,他们便理所当然地为镜月罹鞍前马后为首是瞻。
“现在和我回去,我饶你不死,”镜月罹看着花雅,墨黑的眼眸如同一汪看不到底的寒泉,“否则,我会让你为今天的决定后悔终生。”
花雅拉紧缰绳,小白马朝后退了几步。
“我不回去,要是回去了,我才会后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