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种事情!”花临彦哭笑不得。这小丫头怎么总胡思乱想。“那是什么?”花雅见事实与自己估计不同,不由有些意兴阑珊,“有话快说,有那啥快放!”“……”花残夕又一次无言。“小师妹,女孩子要矜持。”“我矜持着呢!”花雅挠挠鼻子,不以为然。“好吧……”花临彦在椅子上坐下,迟疑了片刻,道:“师妹,关于师父的死因,你知道多少?”“娘说爹铸剑的时候榔头掉下来,不小心被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