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剑房里,花雅好不容易将最后一道工序完成了,眼看着那条胆敢咬慕洛的大蛇变成干尸,心裏别提多舒服了。
“你真的要将小烂给慕洛吗。”
鸟鸟有些不安,并蒂霜的毒性就快要化解了,花雅不能再压制住慕洛。
如果将小烂也给慕洛,花雅就彻彻底底没有王牌了。
“当然了,我们都是一家人嘛。”
花雅心情很好,她还沉浸在刚才慕洛难得的柔情里,虽然心中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上来。
“可你不觉得很怪吗?”
“为什么?”
“慕洛的样子,似乎不太像被月楹牵引着……”
鸟鸟也感觉到了刚才慕洛身上竟重现了那种高高在上,凌驾于一切的傲人气势,虽然隐忍不发,却令人难以忽略。
即使眼神温和如水,即使语气轻柔似锦,却还是能够感觉到,隐藏在这之下的腹黑风范。
“应该不会啊,如果他不是被月楹牵引着,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呢,刚才,他还给我梳头发呢。”
花雅甜蜜地抬起手,指尖触碰到发髻上的簪子,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
“既然真心对你好,何必给你吃什么药丸。你要知道,当你的毒解了以后,那颗药丸就成了降服你的最好法宝,如果你背叛他,你会被关进暗无天日的地牢受尽折磨。不,也许不是被关进去,而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地走进去。而你这么害怕慕洛,他又那么讨厌你,当你们彼此解毒以后,你肯定是要背叛他的,这不就等于先给你吃了一颗绝对没活路的毒药吗?”
“啊,你说得对,我为什么没想到!”
花雅差点跳起来。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愚蠢的,她简直是愚蠢中的头号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