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外山峦叠嶂,风景宜人,花雅探着脑袋朝窗外看着,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觉得从内到外都焕然一新。
既然注定躲不过,还不如坦然接受,就当是一次新奇的历险吧。
而鸟鸟考虑的显然比花雅要多,它忧心忡忡地问:“我们就这么走了,留下师兄一个人在雾影轩,他会不会出什么事呢?”
“他能出什么事啊!”
花雅大咧咧地摇摇头,一点都不在乎花临彦的安危。
“师兄他能言善辩,八面玲珑。小时候他就是村里最有女人缘的家伙,凭借一张巧嘴骗了村里所有三岁以上八十岁以下的女性,后来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决定洗心革面,然后他就轻轻松松编出了一套感人至深催人泪下的谎话,骗得那些女人们心甘情愿放他自由。他一直对自己所谓的人格魅力颇为自恋,哪会那么容易被慕洛制服。我看啊,他现在留在雾影轩里,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某些目的。”
花雅知道师兄一直寻找着爹爹被害的真相,她也知道师兄将最大嫌疑归于雾影轩中。
也许在自己和慕洛中毒的那七天里,师兄完全没闲着,每天出入于雾影轩各个角落追查蛛丝马迹,说起来师兄的武功也算不错,又懂那么多法术和毒物,一般的突发事件他是完全能够解决的。
只是如今花雅离开了雾影轩,没有人干扰慕洛的注意力,恐怕对师兄会有点小小的影响吧……
“那镜月罹呢,你关心他吗?”
花雅愣了一下,突然记起自己自从中毒以来,居然完全没想起过镜月罹。
“我,有些事情记得不太清楚了,最后一次对他有印象是他救我出鬼牢,然后慕洛来了,然后……我就中毒了……”
“你忘了,慕洛带你回房,留下镜月罹一人在原地,结果当天晚上他就离开了雾影轩,真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召集疾风队与雾影轩为敌。如果水月庄和雾影轩一夜之间两败俱伤,一定会被朝廷顺势吞并的。”
祭千澄可是虎视眈眈在盯着这两块肥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