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雅微怔。
虽然对小烂的往事并非知根知底,但从小烂初被爹爹带入府中时那强大的戾气便可看出,它确实曾日日舔舐鲜血。
“那,那是在战场,它身不由己……”花雅不禁为小烂辩护起来。
“身不由己?呵呵,哈哈哈哈。”祭千澄毫不顾忌地大笑,仿佛花雅说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你笑什么!”
“我当然是笑你太天真太愚蠢!”祭千澄敛起笑意,语气蓦地犀利起来:“相传麒麟刀吸食的鲜血越多,就越是厉害,战场上那些残兵败卒怎能满足它的大胃口。白天它是战场上杀敌无数的神兵利器,晚上它便成了街头巷尾令人谈之色变的魔刀,它杀害的无辜妇婴可不比在战场上死去的战士少。”
“你胡说!”花雅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我胡说?”祭千澄慵懒地轻笑,“那你问问它,是不是这样的?”
“小烂,是不是这样的!”
花雅质问小烂,但得到的只有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