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月罹直视前方,语气冰冷:“我不会感激你的。”
他甚至没有看祭千澄一眼,仿佛祭千澄做什么都与己无关。
“我也没有奢望过……”祭千澄苦涩一笑,轻声说:“我只是赎罪罢了。”
他抬起眼眸,朝花雅勾勾手指,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过来,别为了一个短命的男人牺牲自己。”
花雅扭头看了看慕洛,他不动声色,脸上没有任何惊慌或惧怕的神色,微风吹动他如瀑的青丝,映着素洁白衣,有种少见的雍雅华贵。大概是察觉到了花雅的视线,他转过头,墨玉般沁凉的眼眸与她对视,声音淡静如同月光下泛着皎洁莹辉的积雪。
“你选哪一方?我,还是镜月罹?”
花雅觉得自己手脚冰凉,她不忍看到慕洛落寞的眼眸,因为那里满是死灰般的黯淡。
沉默片刻,花雅终于决定了该怎么做。
“师兄。”花雅转过身,看到花临彦还在山洞里不知在做些什么。
“怎么了?”花临彦走过来,拍拍手上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