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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悠然根本不听肖泽茵的辩解,大吼道,“还撒谎,我去楼下时已经听到了。”
她的膝盖也加大了力气,我赶紧喊,“肖泽茵,赶紧跟她说实话,我脖子要断了!”
肖泽茵苦笑来到近前,在天悠然耳边嘀嘀咕咕。
天悠然脸上的愤怒消失不见,“真的?”
见她点头,眼泪也没了,埋怨道,“干嘛瞒着我,找我不得了,找他干嘛。”
我趁机说道,“你先把我松开成吗?”
心里算是郁闷透顶,连老婆都打不过,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哦!
她俩很快出去说悄悄话了,我抓狂的躺在床上更是睡不着。
半个多小时她才回来,脸色有些红润,“是我冤枉你了,对不起。”
我冷哼一声,“你舒坦了,我咋办?”
她的脸刷的一下更红了,可还是嘴硬,“糟践我的事想都别想。”
我也毫不退让,“不行那就离婚吧。”
她伸手揪住了我的耳朵,“再敢提离婚两个字,我把你打的半身不遂,一辈子别想下床。”
我只能是哀嚎求饶,只盼着早点提升实力,早晚有一天让她跪着唱征服。
接下来一连三天都没出门,拒绝了各种应酬。
却也没闲着,从民调局内部网站领取了各种相关资料,还派人给我送来一些纸质文本。特意告知,这是从黄甲乙家里查抄出来的,甚至还给我找了位老师在线教学,哪里不懂可以问。
宋金凤也正式成了保姆,变现的很是勤劳本分,只是没其他人时总是向我抛媚眼。
好在重新长出来一些头发和眉毛,还没来得及高兴,天冷雪出院回来了。
见到我样貌大变,她也很是意外,却没提这事,而是冷着脸训斥。
“我只是骨折而已,你们一个个都不去医院陪床,是不是盼着我早点死?”
更年期提前了吧,怎么不让我去陪睡!
这话我是万万不敢说的,只能是在那赔笑脸,门铃声响起,主动跑去开门。
打开房门我愣住了,门口竟然站着郝青堂,手里还捧着一束鲜花。
我愕然询问,“你怎么来了?”
他露出温和笑容,“不找你,我找冷雪。”
“她刚回来……”
说完我感觉不对劲儿,他不找天悠然,找天冷雪干嘛,还叫的有些亲热。
更惊愕的是,屋里的天冷雪娇呼一声,“青堂你来啦?”
又对着我呵斥,“没点眼力见,还不让开。”
我傻傻的侧身让路,看着郝青堂迈步走进去将鲜花先给天冷雪,天冷雪洋溢着笑容道谢,亲自插进花瓶里。
天悠然也有点发呆,我走过去低声询问,“什么情况?”
她双手一摊,“我哪知道!”
我意味深长回应,“我知道了,他这是追不上你,想当你后爹,看来你妈也有点意思,想老牛吃内嫩草。”
天悠然恶狠狠瞪了我一眼,“别胡说八道!”
“我肯定没猜错,不留着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