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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梁掬怜好像x光射线似的目光停在了她身上。
糟糕!梁微安顿时有一种不幸的预感,无妄之灾看来是要到她头上了。
果然……
“梁微安!是不是你!”梁掬怜大步走到她面前,贴着亮丽的水钻甲片的食指用力地点上她的胸口,“你嫉妒我要结婚,所以就毁掉我的婚纱是不是?”
“小心点,小心弄坏你的指甲,你又要多一条理由怪我了。”梁微安冷淡地退后了半步。
梁掬怜脸色微微一变,飞快地检查了一遍她的指甲,跟着咄咄逼人地又道:“所以,是你对不对!你还在记恨我抢走了咏捷对不对,所以你蓄意想破坏我的婚礼!”
“梁微安,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恶毒!”母亲林燕娆姿态优雅地向她走来,话没说完,就是猛地一巴掌。
梁微安一把抓住母亲的右手,冷冷地说道:“我没做过。”
“梁微安,我是你母亲,你怎么敢对我动手动脚!”林燕娆用力地挣脱梁微安的手,看着她的眼神好像看到什么惹人嫌恶的东西,“你这个孩子还是这么惹人讨厌,当年害死你父亲还不够,现在还要害你妹妹!”
提到父亲,梁微安的眼神微微一黯,心下一片疼痛。虽然从父亲死的那一刻起,母亲就已经不再是她的母亲,但自己总归是欠她,欠她生养之恩,欠她一个丈夫……
有时候,她忍不住想,当年,如果她换一种选择,事情的发展还会是这个样子吗?
她又退了一步,冷静地了下来,冷冷地说:“我说了不是我。如果是我,一定做得更狠些,在婚纱上做点手脚,让新娘当众出丑,岂不是更有趣?”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看来有一分邪气,又有一分不屑。“拜托,都八年了,我要报仇早动手了,还需要等到今时今日!”
“梁微安!”梁掬怜重重地跺脚,气得头上都冒烟。
“好了,好了,你们两姐妹就别吵了。”梁谦则适时地跑出来做和事老,一副老好人的样子,“燕娆你也是,事情还没查清楚,别对微安这么凶。”
梁微安深觉得此人不愧为本市的副市长,说话多有艺术。他的言下之意岂不是说,如果事情查清楚了,你想干嘛就可以干嘛。
她想冷笑,但又怕让人看出端倪,宁可面无表情。她这个继父,她从来不曾看透过。他看来温文尔雅,长袖善舞,是个典型的政客。就算家里所有人都怪她当年的事,他也从来不曾说过她什么,更不曾帮腔。他总是是时候地跑出来劝说几句,把场面给圆回去,却也让梁微安的心里更为忌惮。
伸手不打笑脸人。梁微安对她这个继父总是有几分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