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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易再次来到教廷,这次要比上次低调的多,拿着那张特别的名片直接见到了普托,这次普托没有在房间里做披萨,而是在花园里除草,远看着很像是一个农夫模样。
唐易走过来站在旁边看着,并不搭手,因为要他辣手摧花行,要他侍弄花草?那还是等于辣手摧花,似乎普托也知道他的特点,并不要求帮忙。
教廷里的阳光很好,温度也很好,似乎寒流都是外面的事,跟这里无关。
花草虽然也是耐寒的花草,可是外面世界却绝不可能在户外开的这么好,具体是什么花,唐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这辈子连一束玫瑰花都没送过,知道花花草草的名字做什么?
那很无理。
不过他对待等待普托完工这件事很有耐心,他随便坐在长条木凳上,拿出手机开始玩俄罗斯方块,这两人倒是井水不犯河水。
最终普托从花圃里直起身子抬起头,看着他,“k,你知道么,你是在我的花圃里最无礼的客人!”
唐易的眼里只有俄罗斯方块,“是么?不必大惊小怪,什么事都有第一次,你还有别的什么第一次说来听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挨个都给你破了,咋样?”
普托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把小锄头,很普通,没有任何私人印记。
唐易迎面扔过去一瓶矿泉水,是在旁边的冰桶里冰着的矿泉水,绝不是外面那种廉价的品牌,而是特殊专门制造的高山冰川泉水,专门供应叫停,瓶子是只有教廷飞鹰的标志。
唐易自己也拿了瓶喝,就是凉凉的,他没觉得有什么特殊,也许他根本喝不出来好赖吧。不过大冬天的普托还要喝凉水,唉,斯特兰斯家族出来的人都这么特色么?没记得斯兰特兰有这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