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杨帆昨天又去我那意图不轨,要不是被一位路过的黑衣大叔将他打跑,我可就……”,杨雪有些后怕的道。
“杨帆?”陆盘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个小子几次三番的骚扰自己选中的女人,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一丝寒光在眼中闪过。
“我想从那里搬走,正好陆哥这裏有空屋子……”杨雪的话到后来变得有些微不可闻,不过仍没逃过陆盘强大的听力。
“小雪,难道你就不怕被我这个房东监守自盗了?”陆盘心情大爽,嘿嘿笑道。
“是啊,昨天差点被人给吃掉呢……”杨雪狡黠的眨了眨美眸,轻飘飘留下一句下午搬家,便宛若快乐而娇羞的精灵,逃似的跑进了校园。
想想昨夜的温存,陆盘的心中就一片火热,恨不得这个诱人的金丝雀快点搬进来,就在他准备联系搬家公司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刚一接通电话,就传来独孤胜气喘吁吁的声音,“师……师父,快来我家……出事了……”
话还没说完,手机的另一端便传来独孤胜的痛哼声,以及手机坠地的声响,电话便在噪音中失去了信号。
面带刀疤的中年男子猛的一脚将地上的手机踏碎,跨步向前,抓着独孤胜的头发,将他拎了起来,语气不善的道:“你他玛的再说一遍脱离团体试试?”
“虎哥,我拜了师父学医,以后不打算混事了,看在我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份上,放过小弟吧……”独孤胜强忍着周身传来的痛楚,低声祈求着。
被称作虎哥的男子冷哼一声,手臂猛地一甩,将独孤胜摔在地上,挥手丢去粘着的几缕头发,怒骂道:“这些年你从老子这裏最少拿了十万块去照顾你的瞎妈,现在说脱离就脱离?”
“虎哥……我会尽快还上的……”独孤胜挣扎着坐起来,虚弱的道。
“还你玛!说!还敢不敢提退出的事?”虎哥从怀里掏出一对精钢指虎套在手上,凶神恶煞的咆哮着。
独孤胜眼中露出挣扎的神色,最后还是缓缓摇了摇头,“虎哥,我已经拜了师父,就得鞍前马后效力,否则那就是大不敬,您这裏以后有用到兄弟的地方,说一声,只要时间能排开,我一定来。”
“你就是他玛的一条养不熟的狗!”虎哥凶目一瞪,厉声喝道:“别他玛的废话,再不收回你的话,我先整死你的瞎玛,再弄死你!”
吃力的站起身形,鼻青脸肿的独孤胜沙哑着声音道:“你打我、骂我可以,要是你在侮辱我妈,我跟你拼命!”
“哈哈哈,真他玛的笑话!老子就骂你玛了,又能咋地?我还要去拿老女人开开荤呢!”虎哥狂笑着向院落里走去,他身边十多个混混握着棍棒,狞笑着向独孤胜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