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哄我开心吧,你在监狱里怎么出去?”张小蕾羞涩道。“怎么会呢,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本领,这小小的监狱怎么能困得住我!晚上我到医院去找你。”江帆道。“好,我晚上等你!”张小蕾脸上露出喜色。张小蕾走后,江帆回到牢房,接着去木材厂劳动了一下午,回来吃饭洗澡后,就躺在床上等天黑。王威看出了江帆晚上有事要出去,奸笑道:“大哥,晚上又去偷看杨月华洗澡?”“你这人怎么这么色,尽想那些龌龊的事,我今天晚上去东海市里找我女人。”江帆道。“大哥,你要去东海市区,路程很远啊,有四十多公里,又没有交通工具,你怎么去啊!”王威道。“呵呵,用两条腿跑去啊!”江帆笑道。“什么,你准备跑去,这要跑几个小时才能到啊!”王威道。天终于黑下来了,江帆钻入地下,很快就出了监狱,在监狱郊外江帆施展茅山千里急行术,“嗖!”身体如同一溜烟一样快速前进。十多分钟后江帆出现在东海市区,到了市区就不好施展千里急行术了,被人看见还以为是遇到怪物呢!打了一辆车,江帆到了花溪公寓。新的家就在公寓的三楼308房,门都没有敲,江帆直接穿墙而入。舒敏躺在卧室里看书,梁艳正在浴室里洗澡,江帆悄悄地推开了浴室的门,看到梁艳正在洗头。光滑的香肩,流水潺潺,风景迷人,江帆忍不住从背后一把搂住梁艳。梁艳立即惊叫起来:“啊!谁!”“宝贝是我!”江帆手不安分地滑动。梁艳听出是江帆的声音,立刻激动起来,转过身子一把搂住江帆,“帆,你真的回来了,我不是做梦吧?”“你觉得像做梦吗?”江帆的手不老实起来,梁艳浑身立刻战栗起来,她太渴望了。如同灵蛇蛇一样,江帆的手如同顽皮的孩子,到处游荡,浴室里的流水声格外地响,夹杂着喘息声。“梁姐,你怎么了?”舒敏听到了梁艳的尖叫声,不知道发生可了什么事,她推开了浴室的门。“啊!”她看到了熟悉的背影,江帆转过身来,一把搂住舒敏,“宝贝,我回来了!”“帆,你真的回来了!”扑入江帆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宝贝,我们一起洗澡吧!”江帆笑道。“不了,你和梁姐先洗吧,我到卧室等你。”舒敏娇羞道,她急忙推出了浴室,跑回了卧室。江帆笑了笑,“小敏不洗,那我们好好洗洗!”一把将梁艳抱了起来,片刻之后,浴室里传来梁艳的娇喘声,尖叫声!卧室里的舒敏脸上发烧,她偷偷地从门缝里看着江帆和梁艳两人的影子在动,浑身发热,不禁胡思胡思乱想起来。一个多小时后,梁艳从浴室里出来,满脸的喜色,走进卧室,“小敏,该你去洗澡了!”舒敏立刻进了浴室,“宝贝,你等不及了吧!”“你坏死了,你们动静那么大,弄得人家难受死了!”舒敏娇羞道。“哎呀,都流水了!”“哼,你坏死了,不准笑话人家,哦!”片刻之后浴室里传来舒敏的娇喘声,水流声,令人遐想,浴室里充满了春色。一个小时后,舒敏浑身乏力地走了出来,“梁姐,你还要洗吗?快进去!”“我来了!”梁艳又进了浴室,浴室里又传来令人遐想的声音。又是一个多小时,梁艳浑身乏力走出浴室,“舒敏,你好要洗吗?快进去!”“我来了!”舒敏再次进入浴室,哦,这澡洗得真热闹!又过了三个小时,梁艳和舒敏都软绵绵地躺在床上睡觉了,江帆看钟,此时已经半夜一点多钟了。江帆直接穿墙出了新家,此时医院大楼静悄悄的,儿科住院大楼医生值班室灯还是亮的。江帆悄悄地推开医生值班室的门,发现张小蕾爬在桌子上睡着了。江帆随手把门带上,悄悄地走到张小蕾背后,手悄悄地伸到抱住她,双手不老实起来。张小蕾突然醒了,她惊叫道:“帆,你来了!”“宝贝,我来了!”“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你好半天了!”张小蕾一把搂住江帆,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兴奋地望着他。“哦,宝贝!”“我要你好好疼我!”张小蕾主动出击,狠狠地吻上江帆的唇,气势凶猛。江帆也毫不示弱,双手开始活动起来,如同灵蛇一样缠绕着张小蕾,两人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张小蕾就像八爪鱼一样,疯狂地扭动,值班室里的桌子差点被挤垮。两个多小时后,张小蕾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桌子上,“我靠!小蕾真够激情的,真是太疯狂了!”江帆把张小蕾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帆,你不要走,我舍不得你!”张小蕾紧紧地搂着江帆的脖子。“宝贝,我再不回到监狱去,天一亮就有人知道我越狱了!到时候我就成了逃犯!”江帆道。“我不管,我不让你离开!”张小蕾仍然紧紧搂这江帆的脖子不放。“宝贝,过两天我再来陪你!”江帆道。“真的,说话要算数,我等你!”张小蕾很不舍地松开了手。“宝贝,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江帆道。“帆,你一定要来!”张小蕾道。江帆出了儿科病房,此时天已经蒙蒙亮,必须快速赶回去,再过一个小时就要早操了。使出千里急行术,“嗖!”江帆如同射出的箭一样,眨眼间消失在医院大楼前,如同魅影一般,江帆穿梭在田野之间。十多分钟后,江帆回到牢房里,此时王威和朱大新等人还在睡觉呢,正在打呼噜。江帆悄悄地爬上了床,很快就睡着了,今晚他是真的累了,几个小时的夜战,就算是铁人也受不了。接下来两天监狱里没有任何事发生,只是没有见到虎哥和强哥的出现,也没见到监狱长杨宇雄的出现。江帆一直很诧异,自从地下毒品加工厂和罂粟种植基地被烧掉后,并没有见到监狱的任何异常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