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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砚是吗?薛少有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宋砚微微一愣,所谓的薛少应该是四大恶少之一,自己貌似和他并没有任何交集,他找自己干甚?
“磨蹭什么,赶紧走!”
“好,我这就跟你们走。”宋砚好似唯唯诺诺的点点头,跟在了两名高大男生的身后。
学校操场旁的小树林内,一名留着长发的男生双手插在裤兜里,背对着宋砚站着,将宋砚夹在中间的两名学生恭敬向他道:“薛少,我们把这小子带来了。”
长发男生缓缓转身,目光略显凌厉,眉宇间挂着几分冷傲之气,忽然,他嘴角浮现一丝玩味之色,伸出食指向他勾了勾:“宋砚,知道为什么叫你来这里吗?”
宋砚疑惑的摇摇头:“不知道。”
薛元城嘴角玩味之色更浓:“先扇自己两个耳光,我再告诉你怎么回事。”
闻言,宋砚脸色微变,眸子中更是闪过一丝寒意,他在学校里一直低调做人,并不代表就能任人欺负。
忍无可忍!
宋砚怒了,冷冷的盯着他:“你们不要逼我!”
“呦呵!还敢躲,胆儿挺肥嘛!”王飞戏虐说着,就朝宋砚扑上来,抬手一个巴掌甩过来。
眼看王飞的手掌就要落在宋砚的脸颊上,忽然,宋砚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王飞的手掌,接着,他干脆利落的甩出一巴掌,正中对方脸颊。
“啪!”
一记清脆且干净利落的巴掌声响起,接着就见到王飞踉跄退后几步,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宋砚,他没想到,宋砚不但敢还手,还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记住,以后没事别来招惹我!”
说完后,宋砚扭身就走。
看着嚣张离去的宋砚,薛元城差点把自己的牙齿咬碎。
闫伟民面带怒气的走进教室,重重将课本放在讲桌上,顿时,教室里的气氛变得紧张。
“宋砚,站起来!”
宋砚从座位上站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茫然的看着闫伟民道:“闫老师您有什么事吗?”
看到宋砚这幅模样,闫伟民不由气不打一处来,怒声吼道:“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打架,人家三班的老师都找上门来了,你成绩差拖全班后腿就罢了,现在居然毁坏班级名誉,我看你简直是越来越不可救药了。”
宋砚一听,顿时明白应该是薛元城找老师告状了,心中对薛元城又看轻了几分。
“宋砚!!”
闫伟民的声音又提高了几个分贝,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几分不善:“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不知悔改,我一定会向校长建议开除你。”
“知道了。”宋砚低着头回答道。
“你坐下吧。”看到宋砚这幅“朽木不可雕”的模样,闫伟民心中不由涌出一股深深的厌恶,暗自决定,如果这个小子再不知趣,一定要向校长建议开除他。
“是。”
宋砚应了声重新落座,本想继续趴着睡觉,但想了想,还是不要再触老闫的霉头。
讲台上,闫伟民又一次老生常谈,讲解高考的重要性,让大家一定要认真复习,争取考上一个好的大学。
宋砚,男,十七岁,身高一米八二,香城市本地人,就读于圣夜中学高三九班,成绩糟糕,不被老师所喜,尤其是班主任闫伟民看他尤为不顺眼。
其父母在他十岁时双双死于车祸,现在寄居于大伯宋世泽家中。大伯目前担任香城市学教局的副局长一职,副处级干部。
正是如此,校方才能容忍他这等差生的存在,当然,他能进入圣夜中学这等全市最好,甚至在炎黄国都比较出名的中学,大伯还是出了不少力的。
对大伯,宋砚是心怀感激的,如果没有他,以他糟糕的中考分数根本不可能进入圣夜中学。
在吃穿方面,乃至零花钱,大伯也从来没有亏待过他,正是以为这个原因,他在学校里格外低调,不想给大伯造成更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