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那照凌先生的意思岂不是,医生治病救人还需要分性别,那如果一个女病人危在旦夕,男医生就要眼睁睁的看着死不成?”金先生冷笑,随手往自己人那边一指,“再者,为什么我国的学子就可以摒弃所谓的男女有别,为患者扎针呢?”顺着他指着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棒子国的那三名女生直接将志愿者的内裤往下一拉,一根银针就扎了下去。顿时,孟云哑口无言,面红耳赤,愤怒得简直要杀人。他没想到这棒子国的人竟然来这么一招。不用猜他也知道,这肯定是棒子国的人预谋好的。瞥了一眼正在录像的棒子,孟云的心直接沉到了谷底,他很清楚,一旦比赛自己这边输了,棒子国一定会借题发挥,在国际社会上大肆宣扬中医是他们棒子国的。这样导致的社会影响和国际舆论根本就不是小小的一个皖南医科大可以承受的。到那时自己和整个医科大极有可能被华夏上千万的中医从事者唾弃,甚至成为历史的罪人。但倘若不想成为罪人,那就要让两个女孩子去触碰男子的隐秘之处,这对于两个女孩子是不公平的。孟云在思考,凌菲儿和白羽同样在思考,她们很清楚自己代表的是什么,代表的是华夏中医,一旦自己退缩了,那这场比赛极有可能棒子国就会赢。赢了,那岂不是就让棒子国如意了?不行,绝对不能让棒子国如意,绝对不能丢了中医的名声,中医是华夏的!身为一名中医,她们绝对不能让棒子国得逞!两女相互看来对方一眼,深吸一口气,脸上闪过一抹决然,纤纤玉指将银针捏起,一咬牙,就往志愿者身旁走去。“不要啊!”“对啊,不要啊,不带他们这么侮辱人的!”看到这一幕众人的愤怒的大喊声响起。然那金先生和棒子国的另一名裁判顿时不淡定了,因为他们很清楚,华夏的女子特别是在学校的女子,医术可能很厉害,但让她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男子隐秘部位下针,她们肯定不会下手。一旦抗拒了,那自己的计谋就成功了,因为下一把根本就是个无解之局。但如果她们真的下针了,自己等人的一切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够了!”然就在此时……然就在此时,一直坐在裁判席的袁渊站了起来,不怒自威,道:“中医之荣辱是我等中医共同的责任,不需要你们两个女娃子牺牲自我。再者就算你们这一针扎下去了,还有两针,如果对方还让你们往更加隐秘的地方下针,恶心你们,那又该如何。”“这一局我们输了,下一局搬回来即可!切勿被人所恶心!”冯靖国老先生紧接着道。“两位老兄说得对,女娃子,这局我们认识好了,继续下一局吧。用这种恶心的行为赢了,也胜之不武,无需在意。”马老医生捋了捋胡子,慈眉善目道。“说得对,用这种恶心的行为,赢了又能怎么样?”听到三位老人的话,看台上的观众顿时大喝了起来。对这金先生一行人咒骂和鄙夷的声音那是此起彼伏。听不懂中文的棒子国人还好,听得懂的人就好比如舞台上的金先生,脸阴沉的都能够滴出水来,甚是吓人。“从医者应该很清楚,病人是不分男女不分年龄不分贫穷与富贵的,如果连着基本的东西都做不到,那为何还要从医。”金先生冷笑一声,随后便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同时还不忘看来主持人一眼,意思很明显,催促主持人宣布第二场鄙视的结果。主持人无奈,只能宣布棒子国第二场比赛获胜。不过获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迎来了全场的嘘声,场面一度尴尬。“第三局比赛是对一名患者进行诊断,这名患者是有棒子国提供,棒子国说只要我们有任何一人能够诊断出该患者的病症,那就算他们输,反之则是我们败。患者正在来的路上,请大家稍事等待!”主持人的声音再度响起。“我擦,他们治不了的病人就带给我们治疗,这简直太无耻了吧!”“妈的,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这还比个毛线呀。”众人愤怒的议论声的此起彼伏,不少气不过的人更是直接走到棒子国代表团所在的地方破口大骂。然棒子国代表团的成员却丝毫不以为然,反而洋洋得意道:“你们华夏人不是整天自诩中医是你们的吗,还扬言中医在你们华夏已经传承了数千年。既然如此想来你们的中医水平一定非常出色,那怎么会治不了患者的病呢?”“就是,治不了就不要在国际上阻碍我们大棒子国对中医的申遗计划。”“艹,如果我们治得了你们怎么办?”学校的年轻人本来就一个个血气方刚的,一听到这话,顿时就不干了。“你们想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做牛做马我们大棒子国人都不会皱半根毫毛!”棒子国的人得意道。“我们华夏有牛马用不着你们这群棒子,如果我们赢了,那你就承认你们棒子国的中医是抄袭我们华夏的,并且向我们华夏中医道歉。”“对,必须道歉!”医科大的学生们义愤填膺道。“想赢,你们做梦去吧!”棒子国人冷笑一声。“妈的,这群棒子欺人太甚,不行,我现在就要去论坛上发帖,让大家集思广益,一定要将这群无耻的棒子狠狠的踩在脚下!”说完,那些学生就化身八爪鱼,在医科大的贴吧里面发帖,在中医的贴吧里面发帖。一时间,这华夏和棒子国的医术对决愈演愈烈,一时间都把皖南市政府给惊动了。与此同时,舞台上,孟云正一脸愁容的站在袁渊等人身边,“袁老、周老、马老,这群棒子一看就早有准备,现在你说我们该如何是好吗?你们三位有把握吗?”“小孟你都说对方是有备而来了,世间疑难杂症千千万,我们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呀。”袁渊摇了摇头。“这棒子端是无耻,早知道我就不该答应与之比试。”孟云一脸懊悔。“你这次不答应,难道下次还能不答应不成,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马老爷子道。“那这下该如何是好,一旦输了,那我等就要成为中医的罪人了!”孟云苦恼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