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石上盘膝而坐的男人面容清秀,气定神闲,宛似得道高人,但他身上没有任何气息波动,跟普通人无异。而仔细看他,却发现他这个人私有似乎的,身上有一层神秘面纱的样子。吴辰一眼就看出,这个中年模样的男人就是港岛道门第一人,港岛唯一的宗师,王渊。而在王渊身后,站着几个人,李家的人。李嘉铭,李洪恩,李洪成,李博文,李雪,一家三代四个人,看到吴辰的时候,脸上都不由自处的出现了悲愤,仇恨,除了李嘉铭。吴辰看到他们,不由的一乐:“你们这么早等在这里,想必是已经准备好了十亿,来还钱的?”李嘉铭没有来得及说话,李洪成先开口了:“姓吴的,不要以为你是宗师,就可以胡作非为!今天王老亲自出马,一定会让你这个杀人狂魔受到应有的惩罚!”吴辰的眼里带着笑,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盯着李嘉铭说道:“看来你们觉得找到了靠山,就不打算还钱了,要赖账是吗?”李嘉铭感觉就像被神一般的人盯着,那种目光不犀利却十分刺眼,让她不敢直视的感觉,但他却没有多少畏惧,似乎很讲道理的说:“吴先生,你治好了我的病我们李家对你感恩戴德,给你多少钱回报都是应该的。可你不能因为你是宗师,就可以讹诈我们。从古自今,哪怕是给在尊贵的人治病,都没有要十个亿医药费的,你去问问世界首富,他得了病医生敢要这么多钱吗?吴先生,不是我们李家不赖账,是这帐不是这么算的。如果你有医德,你出一个实在的价,我立刻让人转到你的卡里!”吴辰淡淡一笑:“别人能起死回生吗?别人能让一个即将要死的人再再无病无灾的活几年吗?既然你们李家觉得我的讹钱,当初可以选择不治,既然你们选择了治,并且我治好了,就得按照我的要求付钱,不管什么身份,我治病都要对方百分之十的身家做医药费!”吴辰盯着李嘉铭,十分认真的说:“你们给我下战书的时候我说过,在我和王渊比试之前,你们把十个亿给我,我们之间就两清了。“姓吴的,今天你死定了,就算我把钱给你,你也没命花!与其给一个死人,还不如拿去还给更需要的人!”李雪死死的盯着吴辰,眼里带着刻骨的仇恨!看到吴辰,她就先到了惨死的未婚夫叶枫,就恨不得把吴辰碎尸万段!“这就是你们李家的态度吗?”吴辰淡淡说道。李嘉铭不知为何,看到吴辰眼里的冷漠,有种不好的预感,有那么一瞬间,他动摇了一下。但随即他就把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跑开了,很坚定的说:“我都是脖子埋在土里的人了,我的命不值钱。十个亿的医药费,太高,纵然我们李家是港岛豪门,也付不起!”现在付钱,才有诚意!想坐山观虎斗,如果吴辰输了就不用给钱,赢了在给,那就太天真了!“既然你们李家出尔反尔,等我赢了王渊,我先取走你的性命,再拿走你们李家所有的资产!”吴辰眼里带着讥讽,对李嘉铭说。听到吴辰的话,五个人的脸色都变了。李嘉铭看吴辰不是开玩笑,而且十分笃定的表情,那一刻,他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自己做错了?“你以为你是谁?再学一百年,你都赢不了王老!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李洪成满脸冷横,放佛看着死人似的。吴辰没有理会这种没有营养的话,谁生谁死,等会自然有分晓。他的目光移到了王渊的身上:“王渊,你和我约战,是点到为止,还是生死相搏?”王渊一直闭着眼睛,听到吴辰的话后,缓缓的睁开了,射出两道精光,放佛两把利剑,打向吴辰!吴辰负手而立,眼里精光乍现,两道比阳光还耀眼的光芒在空中相遇,彼此消散。这是有意试探,如果吴辰练被逼退或者被打伤,这一战就毫无意义。王渊看到吴辰如此年轻,有些动容,这个年纪就成了宗师,比他当年强了何止十倍?真是后生可畏。“我们修道之人,理应与人为善,恩泽世人。而你身为宗师,却屡屡大开杀戒,有违天和,看在你年轻的份儿上,我给你一次机会。给死者家属足够的赔偿,自断一臂,在我龙渊阁面壁思过十年,我就不废你修为!”王渊看上年轻,却已经近百岁,一说话老气横秋,死长辈在教训晚辈,死上位者再惩罚下位者,姿态摆的很高。吴辰觉得王渊有些可笑,自断一臂,面壁十年?哪怕是宗师,断了一臂修为也会大减,别说面壁十年,就是一年,就会耽误很多事儿!王渊说着好听,是给吴辰机会重新做人,但果然如此的话,十年内吴辰被关在龙渊阁能活的了吗?吴辰嘴角淡漠的一笑:“王渊,你想替徒子徒孙报仇,想替你的朋友出头,直接出手就是,何必假惺惺的装仁慈?来战吧!”“王老,您老人家好心给他重新做人的机会,他居然如此狂妄,还气给您出手好好教训他,最好是杀了他,让人知道港岛道门第一人是不可辱的!”李洪恩对着王渊弯腰鞠躬,愤然的说。“王老兄,既然他做了那么多有违天道的事儿,还分请您出手的时候,不要留有余地!”李嘉铭抱拳,对着王渊微微欠身,意思是我李家一家人的性命和未来都若夫给你了,你千万不要失手。“既然你冥顽不明,我只好出手,废了你的修为,以作惩戒!”王渊站了起来,道袍迎风飞扬,仙风道骨。吴辰说道:“废人修为无异于要人性命,这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李嘉铭和家人退到了很远的位置,那里有一把椅子,李嘉铭坐在上见面,李洪恩,李洪成,李博文,李雪站在他后面。李家人是唯一站在这里的不是武者的人,他们是想看着吴辰死。现在他们把所有多希望都寄托在了王渊的身上,他们和王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吴辰和王渊对视,山上的风吹的王渊的长发朝着一旁飘,吹的吴辰的衣服猎猎作响,两人的很伤陡然生气了一种强大的气势!那种气势,让周围的风更大了,让周围的花草树木都弯下了腰,趴在树上的年而躲在草里的虫儿都吓得一动不敢动,让各个山头上的武者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哪怕是隔着很远只看到他们的身影,也是如此。“这就是宗师的威压吗?”武者们一个个睁大了眼睛,修为差的额头都冒出了汗。短暂的对视之后,吴辰犹如离线的箭,带着一股旋风朝着王渊扑了过去,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瞬间在王渊面前消失了,当他再出现时,已经出现在了王渊的面前,一击直拳打向王渊的面门。于此同时,王渊左手负在后面,只伸出右手,三只弯曲,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速度极快的在空中着什么,一般人看来是乱画,其实是在画符。在吴辰的拳头打向王渊面门的时候,拳头就像打在了一块无形的钢板上,与王渊的面门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却再也前进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