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本家的祠堂在另一个镇子,叫做塘下村,张敬开着车一个小时就到了村子裏面,这个时候正好是村裏面的人都祠堂裏面的时候,还有十分钟就是规定的祭酒,张敬一家人的到来让众人都是愣住了。
因为很久张铁山都没有回来了,顿时间,众人从呆愣中反应过来,议论纷纷。
“这不是张铁山吗?他不在清塘镇裏面待着,跑到这裏面来干什么?”其中一个抽着一杆旱烟的中年人就问道。
“谁知道,看样子是儿子有出息了,打算回来显摆一下吧。”
“可不是,那辆车子估摸着要二十多万呢,也就村裏面在外面做茶叶生意的张军里有二十来万的车子。”
“二十来万啊,能做三层高的楼房了。”
张铁山从车裏面出来,看着熟悉的环境,还有熟悉的面孔,顿时间是有些感慨,曾经过年的时候,因为就小两口,也没有想着回来祭祖,况且曾经自己穷困潦倒,甚至是已经到了供儿子读书都需要借钱的地步,根本就没有想过回来祭祖,现在儿子也长大了,有出息了,怎么说也要跟下面的祖先说一声,让他们保佑张敬啊。
他并没有想要显摆的样子,只觉得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祭祖,怎么说也要回来一次,落地生根,他的根就在这裏。
从车裏面拿着东西,张敬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向祠堂,张敬按照张铁山的吩咐,要将这些祭祖用的东西放进祠堂裏面,可是却遭到了阻挠。
“张铁山,你还有脸回来啊,这么多年了,我都以为你死了呢。”刚才抽旱烟的中年走上前来,对着张铁山喊道,身体也挡在了张敬面前,其他人听着中年人的话,脸上露出笑意,这下有好戏看了。
张敬搞不清楚状况,停下脚步,而张铁山则是露出愤怒的表情,说道:“我是这个村子裏面的人,怎么就不能够回来,而且裏面也有我爷爷在裏面,我来祭拜不行?”
“放屁,当你从村子裏面像是一条狗一样离开的时候,就注定不是我们村子裏面的人,在清塘镇裏面不做自己的水泥工,倒是跑到我们这裏来了,怎么,觉得现在自己儿子有钱了,能够欺负我们了?”中年人不屑地说道。
张铁山听着脸色通红,想到现在距离祭酒时间不多,要是过了这个时辰,那带来的东西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于是有些着急。
“你赶紧让我们进去,我们之间的恩怨祭完祖之后再说。”他说道。
“我偏不让你们进来,怎么了?”中年人不依不饶。
张敬看着冷冷哼一声,往往前面撞去,稍微用力就将中年人给撞开,然后将所有的东西和村民的东西摆在一个地方,张敬打量祠堂四周围,只见到有一个垂暮老者正拄着拐杖在烧纸,祠堂最中间,是一个露天的祭台,而祭台上面已经摆满了神牌。
这祠堂的四周围都有一根红色的柱子,柱子上面雕刻了一些生肖,看这雕刻的手艺,绝对是雕刻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