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中医界的前辈,秦不二是打心底里佩服的。若是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中医,若是没有他们,中医恐怕早已经被世人遗忘。他们这一辈的人,把一辈子的时间都献给了中医,为中医做出的贡献不可磨灭,在秦不二的眼中,这样的老人家,是可爱的,是值得让他们尊敬的。“原来是赖老,早就听说您的大名。”秦不二满脸敬佩地说道:“不过很抱歉,家师万般嘱咐过,让晚辈出门在外,不可说出他的名字。”“原来如此!”闻言,赖天晟满脸失望。因为,秦不二的医术太神奇了,连楚香雪这种伤疤,都可以治愈,想必他的师傅,必定是比自己医术还高的存在。但既然对方不愿意说出,想必对方是那种隐世高人,倒也强求不得。“香雪身上的伤疤,老夫之前也有数次尝试为她治疗,但都以失败告终,老夫实在是好奇,小兄弟你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治愈的?”赖天晟看着秦不二,再次问道,脸上满是期望之色。“就是我跟楚小姐合作的养颜膏!”秦不二说道。“膏药只是起了重要的辅助性作用罢了,以她身上的伤疤,单单凭膏药,是不可能清除得这么彻底,小兄弟,你应该还有另外的手段吧?”赖天晟笑着说道。秦不二顿时满脸敬佩。这些老前辈,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啊!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楚香雪身上的疤痕,可以说是请全世界最好的医生,在不植皮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恢复到原样。哪怕秦不二用养颜膏,在不施针的情况下,也做不到。之所以让她身上的疤痕去除干净,除了养颜膏之外,秦不二的针灸,才是真正的重要之处。“前辈果然眼光独到,没错,除了药物之外,晚辈确实给楚小姐施了针灸。”秦不二点头说道。“不知小兄弟给香雪施的针法,是什么针法?”赖天晟的眼神更亮了。如今在华夏,整套的高明针法,流传下来的本身就不多了,他很想知道,秦不二所会的针法,是不是已经失传的某一种。秦不二并没有让他失望,笑着说道:“不知道赖老有没有听说过太乙神针?”“太乙神针?雍正年间一代医王张卿山的太乙针?”赖天晟顿时激动了,差点跳了起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小家伙,居然会太乙神针?这下真的是捡到宝了。秦不二笑着点头。看到秦不二点头,赖天晟更加激动了,他居然激动得抓住了秦不二的胳膊,说道:“能不能让老夫开开眼界?”秦不二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但我要找一个人来试针。”“哈哈,不用找了,就老夫我就可以了。”赖天晟直接挽起袖子,说道。秦不二点头,然后从身上拿出了小布包,取出一根银针,随着他运用真气到指尖,然后传导到银针的针体之中,他手中的那根银针,前端便开始轻微地颤动起来。当然,这颤动非常轻微。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而已。如果眼睛近视的,甚至会以为那银针的弹跃是因为自己视力模糊的问题。然后,秦不二手中的银针,迅速扎进了赖老的手腕上。“现在您有什么感觉?”秦不二问道。“胀!”赖天晟说道。“那现在呢?”“有点酸,有什么东西在流动,像是蚂蚁在爬,有些痒,但是很舒服,凉丝丝的。”赖天晟满脸惊奇地说道。“这是太乙神针的透心凉!”秦不二笑着说道。他说完,猛然将银针拔了出来,又再一次扎了进去。“什么感觉?”“有点胀。”“然后呢?”“烫,有点儿烫,怎么会这么神奇?”赖天晟也是第一次亲身体会到太乙神针的精妙之处,忍不住惊叫出声。“这是烧山火。”秦不二笑着说道,然后将银针收了起来。“果真神奇啊,没想到你居然会传说中的太乙神针,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赖天晟像是小孩子看到了最为喜欢的玩具,激动道:“不过我从古书上看到,要学会这太乙神针,需要用真气运针,莫非小兄弟你还会气功?”秦不二点头,笑着说道:“正是。”闻言,赖天晟满脸的遗憾,他对这一套传说中的针法极为敬佩,若是有可能的话,能够学习到手,这辈子估计都没有遗憾了。不过既然要真气运针,那就没有办法了。毕竟,以他现在的年纪,要去学习气功,也是说笑了。“这可是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瑰宝啊,秦小哥,这一套针法,若是可能的话,老夫希望你能将其流传下去,不要让它失传了。”赖天晟叹了口气,说道。“当然,我这一身所学,无半点不可与人传,只要是品行端正,对中医有兴趣的,我都可以将这一套针法传授给他们。”秦不二保证似地说道。这也是老头子对他说过的话,行医者,当以仁怀救人、以厚德之心待人。遇品德端正者,皆可授其医道,为中医之崛起!这句话,他同样也是牢牢记在心中。赖老看着秦不二,满脸赞赏地说道:“年轻人有魄力啊,说实话,我们这些老头子的心胸远远不如你这般阔达的,咱们老祖宗有一句话这么说的,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于是每个人都藏着掖着,所以如今咱们中医,都快要灭绝了。”“是啊,据我了解,西方医术之所以在全世界推广,就是因为所有的东西都是公开的,大家都能够去学,能不能学好,就看自己的本事了,总之,只要学的人多了,用的人多了,西医也就发展起来了。”秦不二深以为然,很有感触地说道:“我师父从小就告诫我,中医是国粹,只是因为种种缘由,才会让现在的处境唯艰,甚至前些年,还有政策出来要取谛中医,可是,这种状况实在太过广泛,非一人之力可以逆转啊。”他想起老头子每次说起中医落魄,西医盛行,甚至有西方媒体将中医称之为巫术的时候那种愤怒又无奈的表情。这是一种何等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