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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雅的公主的玉手柔弱无骨,触感温滑,张二柱没有“爱不释手”的揉捏,因为他是真的在为她把脉。
而且,已经出离愤怒的阿育塔手中的长剑正放在张二柱脖子上方,她双目眨都不眨的盯着张二柱手上的动作。
如果张二柱敢乱摸,即便是以卵击石,阿育塔也会毫不犹豫与他拼命!
张二柱没跟阿育塔一般见识,当他触碰到昭雅公主的手后,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这位公主殿下身上。
昭雅公主的确被人种下“邪降”,而且这门邪降术极为诡异,就算是张二柱,在与她实际接触后,才能隐约感知到异常。
邪降术,本质上是一门咒法巫术,诡异难防。
辅以毒术、咒材的降头,很容易查找到问题所在,而且施术的难度不高;但高明的邪降术,其施术法门邪恶难测,完全无法以常理度之。
精血为引,隔空施法!
张二柱可以肯定,昭雅公主所中的“邪降术”,就是这种邪门咒法。
“张盟主,我这病,你能不能治好?”昭雅公主面露期待之色,问道。
张二柱没肯定,但也没否认,他问:“公主殿下,每次降头发作时,你是什么感觉?”
昭雅公主中邪降术的时间很长,早就过了潜伏期。现在的她,每次邪降发作时,肯定痛不欲生,并且呈现出特殊的状态。
昭雅公主的眼睫毛不受控制的颤抖了几下,张二柱这个问题,让她回想起每次被“邪降术”支配的恐惧。
“做噩梦的感觉,而且是无比清醒的状态下,眼看着自己经受噩梦般的折磨……”
她的话听上去前后排斥,但张二柱没有反驳,而是面色变得严肃了几分。
“离魂症?将醒未醒的“鬼压床”?”张二柱问道。
昭雅公主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比鬼压床更清醒的感觉,就像是分别不同的两个我,一个被虐待,另一个无比清醒的看着这一切发生,感觉无比的真实……”
“能详细描述出来那个噩梦吗?”张二柱的两根手指还按压在她的手腕上,感知着她的脉搏跳动,还有身体细微处的反应。
“一个全身充满眼睛的僧人,望在他面前,就像是蝼蚁一样的渺小。他一根手指头按压下来,我就被他碾死……她撕碎我的身体,灼烧望的精神意识……”
“半年前刚开始发作时,我每天至少经受半个小时这种非人的痛苦,然后症状越来越严重,现在发作,每天至少六个小时。”
昭雅公主语气空洞,冷静的简直非人,就像是在叙说着完全跟她不相关的事情。
但张二柱能感受的到,她隐藏极深的痛苦、不甘还有恐惧!
“那个“僧人”折磨你的目的是什么?”张二柱问道。
“他让我臣服他,效忠他,只要我答应,就不会再有痛苦,而且将得到无与伦比的权势与荣耀。”昭雅公主呓语般的声音,说道。
“为什么不答应?”张二柱戏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