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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衣服套上。被你妈知道,你就死定了。”
“好的。”
那时候我一定伸手就将衣服套上,然后,她会习惯的抽纸巾,然后递给我。我接过将脸上的汗擦干之后。她边拉着我的手腕将我拖进她家。才进她家没几分钟,定然会听到母亲气愤不已的声音在她家门外响起。
“余逃之!你给我出来!”
“啊?”
“余逃之!”
“诶。”
我只是应门,没有任何的动作像是要出去。到是她会出去开门。然后客客气气的和母亲说话。
“阿姨。”
“嗯。夭夭啊。”
看见是她,我就一定可以想到母亲必是一脸尴尬,想发火去没出发的样子。
“阿姨,找逃之么?”
“是啊。”
“他在里面看书呢。”
“嗯。”
每次都是这样,她会告诉母亲我在她家看书,可是最后我还是会被母亲生气的提着耳朵出门。那种感觉好疼。明明就有点冰冷的耳朵,在被母亲拉着之后便微微的刺痛。这种感觉仿佛此刻还有。
想到这,我伸手摸了摸我的耳朵。此刻我才发现,我居然已经有很久没有感受这样的场面了。自从我国中的时候,各自长过了170cm,母亲再也不能将我的耳朵拉起的时候。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变声,我开始猛的长高。从那个时候那个叫夜夭夭的女孩子,只能站在高处打我的头,不能再任意的跳上我的肩膀让我背她。不过,她还是想尽办法的折腾我。
我在笑。
我居然在笑。没想到,此刻我提起她可以那样开心的笑。不像每天对待李恩雅的那种笑。那是发自内心的。
因为有那么一刻我觉得心里是甜甜的。甚至有很多的宠溺。
突然间,开始飘雪。眼前一片片的雪白落了下来。我拉起了羽绒服的帽子。将整个人都包裹在衣服里。
此刻我才知道。
知道我并不是不爱夜夭夭。而是已经爱到了深刻处。我此刻就算走在街上。我也可以因为一个小小的动作想起那个笑容如花的女孩。
不管我怎么去逃避,她都可以用各种方法侵入到我的生活里。我想我一直都无法摆脱她了。她真的是一个无孔不入的鬼。
和她的小名一样:鬼丫头。
雪越下越大。如鹅毛。
我也不躲。因为我觉得躲了我,也许再也没有机会这样安静的享受一个人的街。看着街边慌张的人群。我的悠哉此刻显得那么突兀。不过没事,街上人越少。我越有利。
2008年12月29日。
我一个人走在北部的大街上。一场鹅毛大雪。我没有躲。而是在这场大雪中,静静的一个人去欣赏,欣赏北国的雪景,也一个人去细细的回味。那个只属于我的关于夜夭夭的小秘密。还有那些关于夜夭夭的所有的故事。
夜夭夭,此刻你在哪里?
此刻,在北国的雪中,我不愿考虑所有关于李恩雅的事情。我只愿此刻一抬头就可以看见你。因为我,想你了。
夜夭夭。大理
二〇〇九年。元旦
今天我起了个大早。天气有点微凉。我特意起了个大早。虽说不是农历新年的那种迷信讲法,但是我还是喜欢在一年的第一天起个大早。
时间:六点半。
在大理,天还没有亮。这里的时差比起东部晚了那么两个钟头。不过还好。过去早起习惯了。所以在大理,即使天还没有亮,我也没觉得任何别扭。
“起啦?”
身后传来了慵懒的声音。
没想到,居然醒了。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
“是啊。”
一个大大的笑容。
“不多睡会?昨天你闹很晚的。”
邪气的笑容。完蛋了!看见这个笑容,我就知道没好事。估计昨天晚上又失礼了。
“昨天……没给你找麻烦吧?”
我诺诺的开口,我说真心话,真是怕被他嘲笑。因为从小只有他最了解我的尴尬。连那个讨厌的余逃之都没有。
“是,超麻烦。”
“啊!”
“别叫。”
我才准备抓狂。他就一个箭步捂住了我的嘴。
此刻我有点怔住了。我前面可是个**的男人啊。他居然只穿了条短裤就飞奔过来让我闭嘴。这……这……这未免也太……
“不要叫。其他人还在睡呢。”
他声音低低的在耳边响起。好魅惑。没想到他居然也有这样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