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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弟,小心风大闪着舌头,那可就不好了。”
李慕白翻了个白眼,一脸无语的说道。
王乐嘿嘿一笑,充满自信的道:“慕白兄可以拭目以待。”
李慕白脸色变得犹疑不定起来,认真的问道:“王老弟,你这不是在逗我们,开玩笑吧?”
只见王乐习惯性眉头一挑,毫不犹豫的反问道:“你认为我这是在开玩笑吗?”
“额!”李慕白顿时语塞,无言以对,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这时就见青阳子先是摇头笑了笑,接着一口长叹道:“王乐,你给的理由,贫道信了。”
说完后,青阳子就起身离开了太师椅子走到客厅大门边,看向外面,背对着王乐等人,轻声道:“下雪了。”
此时,寒偌水也离开座位站了起来,只见背对着众人,站在门前的青阳子突然吟起了一首明朝杨慎的临江仙。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寒偌水背负着双手,绕过王乐和李慕白,缓步走到青阳子旁边站定,随着对方吟词当中的沧海桑田,岁月流逝的悲凉感叹,双眸之中的情绪繁杂,一时间,情难自己……
半晌之后,寒偌水不发一语,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径直跨过门槛,消失在四合院当中不见了踪影。
“大师伯这是怎么了?”
寒偌水离开后,王乐若有所思的问道。
这时就见已经恢复平静的青阳子,背对着王乐说道:“寒兄一生命途多舛,能成就今日武道修为,想必付出的代价,远远比你我这些外人想象的都要大得多啊!”
顿了顿,青阳子轻叹一声,道:“虽然贫道对寒兄第一次见面,但偶尔也从那些来归墟观拜访的老友口中听闻过他的事情……”
站在王乐旁边没有离开的李慕白,这时变得有些不自在,因为关于大师伯的事情,一直以来在南华观都是避讳不愿谈起的。
所幸,青阳子说到一半就打住了,没再多提,不禁让李慕白稍稍松了口气,毕竟那件事对于大师伯,乃至南华观来说都是一段黑历史,一点都不光彩。
向来敏感的王乐见青阳子不再多说,旁边的李慕白脸色有异,心中就意识到这里面有说不口的猫腻。
虽然心中好奇得很,但嘴上终究还是没问出来,暗自决定等时间合适,比如见到外公极阳的时候,可以向对方垂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