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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柔等了有两个时辰,也不见家里回信,不免有些焦急。至此明动已被掳走半日,也不知他是死是活。
小圆吵囔着要要去找明动。古柔虽于心不忍,但还是用拘生阵令气陷入昏迷。
凤兰和蓝羽大将一直默不作声,显然在等古柔的吩咐。
时值傍晚,当古柔决定先自己去查探天南家时。远方走来位一瘸一拐的壮汉。
那汉子老远便振臂高呼:“听说小柔在找阿叔,阿叔立即就赶来哩。”
凤兰和蓝羽纷纷朝汉子躬身行礼。在颜家还未在天澜站住脚时,军府的大部分兵器来自古家,出自这位名叫古河的打铁匠手下。
古柔暗舒长气。
不肖一会儿,古河便至古柔身前,瞧着这侄女一皱眉,便知其在想什么,却不敢笑,闷声解释道:“阿叔亲自来找的阿叔。”觉得有些别口,古河便把第二字阿叔改成了我:“所以阿叔没有时间回小柔的信。”
这里的阿叔自是指古羽。凤兰和蓝羽动容,看来这事儿并不小。
古柔也未废话,当即把事情说了个遍:“阿叔,小柔不能再探天南家。这事儿只有劳烦你跑一躺。”
“什么劳烦,小柔太...”那客气二字还不及出口,古河便识趣的闭了嘴。
“阿叔拜访的理由小柔也给你找好了。君未眠前辈的符阵,陨铁。”古柔一字一顿。
古河眼皮跳了有跳,如今他出古家便是为这两事,倒有些得来毫不费功夫。
古柔瞧穿其心思,道:“阿叔,可别会错意。你的正事不在此,而是向天南家打探发生了什么事。至于如何打探,阿叔应该早了门道。”
最后有拍马屁嫌疑的一句话,令这位打铁匠倍感舒心,向古柔郑重承若绝对将此事办妥后,便一瘸一拐朝天南家进发。
明动再次醒来,却是因千刀万剐的疼痛。不待回神,耳旁便想起温柔中带着担忧的声音“明动,你醒了?”
明动只当是幻觉,却抵不住沁人心脾的幽香。明动定神瞧去,只见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上是楚楚动人的双眸。
“伶倌?”明动下意识轻呼。
“原来明大将还记得我呢。”
这一句话落,明动彻底清醒,不动神色的将死气聚与眼眸,果然天南孤负着柳叶刀斜靠在洞外。
明动眼咕噜一转:“你怎么在这里?”
伶倌吹兰吐信道:“那日我也在,我知道明大将是被冤枉的,觉得气不过,便寻思着来救你。好在天南家的人都是傻子,动些脑子便找到明大将哩。”
你那是动脑子,恐怕只是动动嘴巴而已。这句话只是心下腹诽,面上却冷笑:“妖鬼传人的话,明某一个字都不会信。”
伶倌神色一滞,心想:我与他算起来素味平生,他怎么对我有如此大的成见,莫非是池姐的缘故。不觉间,无名火蹿了起来。
“不过当日在清丘城多亏你出手相助,明某才能逃出生天。”老样子,欲要套话就得先抑后扬。况且不管伶倌出于何种心思,那日出手却乃事实,一码归一码。
闻言,伶倌是轻舒一口气,眼波流转道:“明大将,不仅那日会救你,此次我也会将你救出去。”
明动不敢信,问出憋了很久的疑惑:“你为何要救明某。”
伶倌笑道:“我爱慕像明大将这样年轻有为的少侠哩。”
明动微愣后是无言。
伶倌咯咯笑道:“好了,他应该回来了,他太厉害。我得回去好好想想办法,才能救你哩。”
言罢没一点犹豫起身离去。
明动竖耳倾听,失望的是伶倌和甜南瓜并没有对话。接下来又是那熟悉的刀割。
天南烟静静坐在新砌的土屋内,对面是再次被他叫来的天南杏。
少女见自己阿叔眉头渐深,平静问道:“阿叔,你叫杏儿来所谓何事?”心里却是忐忑不已,莫非阿叔转念了,要把我知道明动这事儿给捅出去。可如此,直接做不就完了,何必叫我来,莫非是因为叔侄关系,先给我提个醒,让我有所准备,死得明白一些。
天南烟若知道少女的心思,定是啼笑皆非。他为少女斟了一杯茶。
这令少女又是心念,听老人说,人在上路的时候都会大餐一顿,阿叔没有大酒大肉,便招待他深藏的茶?
天南烟没去瞧少女那丰富的眼睛,轻问道:“杏儿,你与明动也算比较熟了。你有没有找办法他。”
天南杏呛了一鼻,咳嗽道:“阿叔,你说什么?”
天南烟道:“阿叔要找明动,还他一个清白。”
天南杏琢磨不定道:“那阿叔去找他不就得了。”
天南烟道:“阿叔去找会令小孤不喜。”
天南杏补太清楚两人的关系,一个冷漠,一个孤僻,平日里毫无交集,天南杏没有应声。
要是阿叔在就好了。天南烟默默将双手揣入袖口,也没追问。
沉默间,响起了敲门声:“家主,有人拜访。”
两人同时看去,这么晚了还有谁拜访。
天南烟微微皱眉,外面再此起身:“他说是古家的古河,有要事要与家主说。”
仍是熟悉的疼痛,明动悠悠睁眼,仍是熟悉的幽香,仍是那听着不顺耳的问语。
“明大将,你醒了。”
明动下意识问了句:“我昏迷多久了。”
伶倌轻声道:“整整一日。”
明动信了,但随着伶倌的下一句又不信了。
伶倌道:“天南孤每日都会去祠堂祭拜。我只有趁这个时候来看你。”
你们都那么熟了?还用“趁”字,明动暗地摇头,道:“你可否想到如何救我出去了。”
伶倌不敢莞尔,平声道:“那有这么快。不过我已经摸清了天南孤的习性,再摸清天南孤的实力,应该就能动手。”
明动双眼一转,道:“看来你的确摸清了那哑巴的习性。昨日你一走,他便进来对着我一通乱砍。”
跟着露出可怜兮兮的神色:“你能不能想个法子,拖延他一时片刻。我不想刚醒来不久又陷入昏迷。”
伶倌一怔,还是含笑答应离去。
明动竖耳倾听,此番又有了对话。
“阿叔,快了。他迷迷糊糊应该没有多少疑心,在来几次他应该会相信我救了他。”
“好。”
“阿叔,你晚点进去,给他些喘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