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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动出了案库,按原路返回。走到一半碰到化作雨水的池牛。
明动不言,池牛开口道:“你的事情办完了,你应该离开云海国。接下来我也不会让你在进云海国。至少你暂时进不了云海国。”
明动心如玲珑,却是皱眉道:“意思说待会我要与军府交手了。也好,反正我的事情办完了。”
池牛没有回话,消失在原地,稍事不久就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明动继续奔掠,而在在接近东南门时,突然元气大作,紧跟着一把铁枪从他斜前方掠来,稳狠准的插在明动脚前一寸,强劲的气浪朝明动扑面而去,直接将他逼图三步。
“阁下留步。”声音方起,一位黝黑的汉子落在明动跟前,举手投足皆携张狂的气息。同时还有五位大将分别落在五方,与汉子呈六合之势封住了明动的退路。
明动看着名唤东傲的汉子先是瞳孔微缩,跟着扭了扭头,默默摆出架势道:“恰巧路过。”
“阁下既然这么说,看来是有备而来,请。”东熬一把抓起枪柄,还未动作明动已率先发难,推掌朝东熬面门推去。
东熬依旧神色张狂,面对凌厉的掌风,眼睛都眨一下,自顾自的提枪朝明动下盘扫去,鼓荡的元气带着厚重的气息。
明动顿觉脚下一沉,而他临近东熬面门的一掌,陡然朝左侧拍去,同时踏出神行。因为东熬的钳制,这神行并未踏出多远,却足以躲掉东熬的攻势。
“砰”的一声,明动借着左侧攻来的力向右侧偏了一小步,同时踏出风旅。而守在明动右侧名叫白坚的炼体者端是目光一颤,而他挥出的右掌也了落空,正当他惊神之际,忽听急喝:“白兄,小心。”
然而为时已晚,明动宛如鬼魅出现在白坚身侧,挥掌直落白坚脖子,欲用收刀先将白坚打昏迷。
然而总共六人,便有六道攻势。
一道剑气从明动腋下穿过,明动只觉手臂仿佛要被切断一样,那落向白坚的手掌也登时一缓。
同时另一把铁枪从明动脑袋上落下,枪头虽锈迹迹斑斑,却把元气凝聚宛如苍日,炽热而浓郁。加之最后一位名叫晋月的天符师。
明动深谙这一掌无论如何都落不下去,当即立断再踏神行朝东熬撞去。如今他的神行虽不能破开符阵,但已能灵活游转,自是没有任何阻拦就与东熬照面。
那东熬求之不得,抖抢朝明动双眸刺去,抢如花蛇,明动竟有些眼花的感觉,仿佛看到了千双手掠来,便不由大惊,东熬竟能封住六识。
不敢大意当即已死气封住六识,同时手聚元力朝东熬的铁枪抓去。还未欺尽,方才左侧进攻名叫水伯的男子再次攻来。
从第一轮交锋,明动就知道水伯这炼体者的速度仅次于东熬,不敢迟疑,另一只手朝水伯迎去。
而明动知道继续缠斗,肯定会受重伤。尽管重伤是他想要的,但时间太久就会生很变故。而且明动也不想让池牛来帮忙,如此就只能速战以重伤离去。
故而明动迎向水伯的左掌没有带任何一丝元力。
“咔”
明动左臂传来轻微的骨裂声。
那水伯虽占得上风,却是目露震惊,此人竟用身子的强韧抗住了我元力一击。而这同时,明动已牢牢抓住了东熬的枪杆,闷声一喝,用元力破开铁枪上的元气。
那东熬陡然失力,却是面色不敢,只是大喝了得,同时借着攻向明动剑气的掩护,朝后急退。
明动抓住机会,岂会让东傲离开,对上方再次落下的铁枪,以及从身后掠来的剑气,以及白坚的攻势丝毫不理会,直挺挺朝东傲扑去,其架势似乎要拉东熬点背。
那在上空的晋月见此,符笔一抹,登时土龙从地下蹿出,直奔明动双脚,欲要将其缠住,令起动弹不得。
明动心道好机会,风旅一踏,身势一转,堪堪躲过土龙,从因东熬失守而破绽大露的前方突围而去。而这瞬间白坚,铁枪,剑气已临至明动头顶,三力搅动,登时明动的蓑笠化作会飞。
而明动则觉昏沉之感突袭,猛咬舌尖,故意吐出一口鲜血,故作重伤的直掠而去。
而因蓑笠毁,那位于侧面的东熬和白坚纷纷见得明动模样,皆同时惊呼:“明动?”
这两字虽如小小的石头,却激起了千层浪,其他四人亦纷纷一滞。这一滞,便是无穷无尽的破绽。
而明动已经破开六合之势,若论追赶,他自认目前没有大将是他的对手。神行与风旅同样,转瞬便从东南门,好在池牛之前留了一线,那东南门的元气极其薄弱,明动什么都没做夺门而出。
就算没留一线,明动也有法子自己破了符阵,毕竟云海中的阵基都能信手破开,何况军府的符阵。当然这仅是针对军府没多少人的情况,如果人多了,可能讨不了好。
总之池牛是想在军府内借大将给明动遭遇重击,让他身受重伤长时间内必须疗伤无法入军府。而出了军府,他反而会帮明动逃出云海。
而大将反应也是了得,仅瞬间便回神,纷纷追去。率先出手的四位修意者,一道符阵,一道剑气,与两道枪气,从东西南北封住明动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