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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动扮作麻二回到云海国,在最早的打算里,此时应该去严家和郑家偷听,但得知雪影和池牛是为了云海之心,以及两人身后还有个军府的内奸,明动便决定以修炼风旅为主,至于严家和郑家就只能在与两家接触的时候抓紧时间。
次日辰时比试开始,明动来到楼石的比武台默默看了一会儿,化作五岩的模样回到朱家。那朱青见得明动是长舒一口气,她真怕明动因为自己的事儿而将今日的晚宴给忘了。
明动与朱青闲聊几句,便来到五岩的书房,一边琢磨者接下来的事,一边注视着来叔的动静。
若有所获,相安无事中,夜幕降临。
朱青让明动去沐浴换身衣服,且执意要亲自服侍,好在明动第二次找五岩聊了很多关于朱青的事儿,编了些胡话支开了朱青。
这算是第二次在室内沐浴,明动便多洗了会儿,以往可都是在荒野用水元气清洗。
穿戴好朱青早已准备的衣衫,明动便跟着朱青离开了小圆,径直来到朱家家主朱墨的院外。
没等多久,朱墨便带着两位好手以及一男一女两位年轻人走了过来。
明动自是认得两位年轻人,男子叫朱恒,是朱墨第三个儿子的长子,女的叫朱颜,乃朱墨次子的长女。
这两人都年岁都在朱青之上,辈分也比朱青高一些。
而之所以两人看着年轻,是因为两人都是修者。只是朱恒稍弱,毕竟偏于商道,以后可能接受朱家的家主之位。而朱颜则是实力强劲的炼体者,这与她英姿勃勃的脸庞极为符合。
值得一提朱颜也参加了比武,恰好在昨日被淘汰,算是二百五十六强,虽比上不住,但比下有余,毕竟朱颜还很年轻,而且比起其他世家参加比武仍未淘汰的修者而言小很多。
这些事多数是从五岩嘴里听到的,毕竟要在朱家混,怎么也得把最基本的情报打听清楚。
明动不着痕迹的看了眼两位年轻人,便神色自若的跟在朱青身后。
一行七人离开朱府上了马车不急不缓的朝严家进发。
相差不远的时间,另一边何晓再次看到方衡和马仲找上门,而这次用赵兄(明动)的话说等了接近七日,时机也该成熟了,于是自顾自的喝着小酒。而方衡和马仲因为来了几次,自是熟门熟路的厚着脸皮坐下。
方衡朝马仲打了个眼神,后者连忙招呼小二上几壶好酒。
方衡定神,笑意盎然道:“不知何大侠考虑得怎么样。”
何晓到底是炼体者,只要得到明动的授意,便不会拐弯抹角,直接了当:“我提醒二位,我当方家的客卿,只会给方家招惹麻烦。”
方衡听到何晓总算松口,不由大喜,眼咕噜一转道:“何大侠那里的话,只要你成为方家的客卿,便是与方家同进退,何来招惹麻烦之说。”
何晓闷声点头。
方衡趁机再道:“再者,我也听到一些东西。轩辕长歌与郑家有些恩怨。”
何晓从明动那里听说过此事,他亦知道方衡接下来要说什么,却是故意问道:“什么意思。”
方衡心想:这几日的拜访总算有了结果,只要在说一句,这何大侠必定答应,于是胸有成竹的说道:“我方家与郑家交好。简而言之,轩辕长歌找上门来,郑家不仅不会坐视不管,反而求之不得。”
何晓心想:果然与赵兄说的一样。沉默片刻,道:“也好,互利互惠。”
方衡一怔。恰时小二上酒来,马仲连忙接过酒替何晓斟了一杯,跟着举起酒杯。方衡回神,知道何晓是答应了,亦举起酒杯。
......
明动下了马车,打量着严家的大门,尽管暗中来了很多次,但听说严家对军府有仇意,心情肯定大有变化。
朱恒走上前去与看门的小厮嘀咕几句。小厮离开后不久,就来了一位衣着华贵器宇轩昂的男子。
“朱伯伯,里面请,里面请。”男子跃过朱恒的视线朝朱墨看去,待朱墨动身,又把目光投在明动身上。
明动神色不变,笑容满面的轻轻点头。
随后一众人进入军府,明动立即垂下眼帘,眼聚死气,查看的一切。而从行径的路线来看,应是要去一座偏院,而非主院。
明动心里有而来思绪,看来严家对端木家的事情有些不上心。如果不上心,接下来可不好办了。
而果不其然,待酒菜上好,也不见其他人,想来应该是男子招待朱府。而那男子也开口印证了此念,只见男子客气的说道:“朱伯父,家父有要事,今日就有小侄招待各位。”
朱墨似乎习以为常,跟着笑道:“严公子,哪里的话。今日能来贵府,已是朱府的荣幸。”
称呼严公子,并非侄儿,就大有名堂,而后面的话更是说明,下九家与上五家的地位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好在明动早从来叔那里清楚了这些门道,所以就暂时的坦然接受了。
“今日小侄儿只是略备酒菜,还望朱伯父不要见怪。就当吃个家常便饭。”严文宇停顿了片刻:“各位请。”
而众人并未动筷,明动觉得别扭,实在有些不适应,只是想朱墨与严文宇少说几句废话。但废话永远人际关系的第一句话。
明动只能耐着性子听。
好在不久后,严文宇率先动起了筷子,而一旦动气筷子,场间便沉默下来,毕竟吃饭是吃饭,事情是事情,一般世家都拎得清楚。
明动乐于如此,便看似很慢,实则很快的扫荡桌上的酒菜。而不得不承认,这些酒菜可比他在荒郊野外的烤山猪好吃多了。
待酒足饭饱,朱恒和朱颜朱青,以及两位好手各找理由离去。
严文宇见此,起身笑道:“朱伯父,五管事,跟我来。”
在严文宇的带领下,明动来到了后堂的会客厅。待又说几句废话,茶水准备好。那严文宇总算提到了正事:“朱伯父,你前几日提的议,小侄仔细考虑了一番,但觉有几处不明白,还往朱伯父能说个明白。”
朱墨没有回答笑着看向明动。
严文宇会意,亦看向明动:“五管事,听朱伯父说此事由五管事负责,那今日我这后生就要请教请教了。”
明动有些犯难,若朱墨是原话告诉了严家,倒好应付。反之若朱墨换了个说法,比如是按生意上的道理来说,那就涉及生意,这可是明动的短处。
但事到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明动只能选择在接下来避重就轻,含糊其辞。笑了笑,说道:“严公子,请说。”
话落严文宇和朱墨皆微微皱眉。
明动见此心是咯噔一下,看来第一句话就说错了,但错在哪里他还不真不知道,莫非是要与先寒暄一番?他想对了。
不过并不影响什么。
而严文宇见明动如此直接,笑道:“五管事,果然快人快语。那我也不藏着了。我想问问,端木彤为何要单独要东西。”
一旦提及修者,明动立即上道,低声说着:“严公子,你太高看鄙人了。”
严文宇仍是笑道:“那五管事就说说道听途说的,五管事得让我心里有个底儿。”
明动符合笑道:“严公子,那是当然。”顿了顿,故意若有所思道:“据我所知,端木家小辈间没那么和谐。”
明动并未说是端木彤和端木极不合,点到为止即可。毕竟五岩的身份知道太多,反而惹人怀疑。
严文宇道:“五管事就是因为这个消息就决定先端木家买两批货?”
明动道:“这个消息有九成为真。而这个消息也足以让我们这么做。”说完小指轻颤。
好在严文宇轻轻点头,他很清楚每个世家里面都有这么一本经,跟着有意无意道:“为何让我严家接受这生意。”
明动还未道出准备好的说辞,那朱墨就笑吟吟道:“严公子,你这话生分了。”
严文宇附和笑道:“朱伯父,你教训的对。是小侄唐突了。”顿了顿,继续问道:“五管事,你打算让严家怎么做。”
明动不着痕迹松了口气,只要提及怎么做,那就按修者的思维把话说清楚。而此事的重点是如何运货,虽明动不懂运货,但所谓万变不离其宗,运货与护送没什么区别,而明动曾“护送”了唐云等人离开云海国,对此时信手拈来。
当即说出早已准备的一套运货的计划。
不仅是严文宇,连朱墨都听得眼绽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