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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事,清晨时分,明动叫醒小憩的古柔和天南杏,收拾一番灭掉火堆后慢悠悠出发。如古柔的猜测,随着深入祖地并没有遭到祖地好手的阻拦。
而行至中午时分,明动四人陡然加快了速度,又如古柔猜测,果然有外面的修者纷至掠来,前来“讨教”
能来到此地的修者实力皆是了得,所以明动四人突围不能,只能选择硬战斗。如此他们的路程就被耽搁下来。
不过“耽搁”算是明动四人心甘情愿。如此就这样时停,时走,时急转悠了两日。明动根据古柔给的消息,总算有了那位名叫木的蛛丝马迹。
之所以叫蛛丝马迹而非眉目,是因为图灵反馈的消息,木的确出现在了祖地,却是七个月以前的事情。
值得再提,祖地的图灵与荒漠的蛮州在某种程度上说是一类的。只不过一个是兽有了灵智,一个是植物有了灵智。
明动告知古柔之后,嘀咕道:“很奇怪。如果按古小姐所说,木应该是与天南青在一起,为何只有木的消息,没有天南青的消息。而且还有更奇怪的事。”
“兴许是木和青姐姐走散了。”接话的是天南杏,她脸色有些苍白,因为她想到天南青和木没在一起。
古柔看穿了其心思,道:“天南意前辈在这里守了两年,不太可能只护着木。而要在祖地外同时分守祖地内的木和天南青,天南意前辈也很难做到。所以目和天南青应该是在一起的。”顿了顿:“明动,你且说说具体的情况。”
明动道:“七月前,木出现在这里与人交手。这人是祖地的修者还是外面的修者无法判断。”
停顿时分,古柔轻轻皱眉道:“无法判断,祖地的图灵莫非分不出来?”
明动轻呼一口气:“这就更奇怪的地方。我询问了很多图灵,但只有一个给了我反馈。我本以为是木与人交手摧毁了原有的图灵,而无法反馈我的乃新生的图灵。但是这片地方近乎九成的图灵都生长了千年。倒是那株反馈我的图灵恰好只有七个月。”
“你是指?”古柔听出了话中有话。
明动若有所思道:“我在想,这片地方的老图灵会不会被人抹去了记忆。而那株七月的图灵因为初生躲过了一劫难。我只能想到这种解释。”
古柔道:“极有可能。因为新生才无法判断木对手的的身份。对了木对手的相貌图灵看清楚了吗?”
明动点头:“看清楚了。”顿了顿:“古小姐,如果真如猜测,你说是谁抹去了记忆。”
古柔道:“如果对手是祖地修者,就不会干这样的事儿。而因为木是先天之灵又是潜伏在祖地,那木极有可能。当然也不排除木的对手是想秘密行事。”
明动沉默片刻,叹道:“不管是那种可能想要通过直接的手段找到木都不容易。”古柔心思细腻当即就从“直接”二字猜到了明动的意图,想了想,道:“你小心。”
明动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疑惑道:“你不反对?”
古柔轻笑不语。
时至今日明动已不是特别讨厌这个表情,摸了摸后脑勺道:“我去去就来。”
“如果可以,看能不能抓一个不是祖地的人回来。”明动会意吆喝着消失在原地。
听得云里雾里天南杏终是忍不住问道:“师父,你和明哥哥在说什么?”
古柔道:“去找祖地的修者问问木和木对手的消息。祖地的图灵不知情,但祖地的修者应该有清楚的。毕竟这是祖地,换谁来都无法彻底隐藏自己。”
天南杏恍然:“那去抓不是祖地修者是什么意思?”
古柔道:“适当的反击才能试探我们的人,摸不清我们的用意。之前我们三个都是修意者,都不好办这事。”
天南杏若有所思的打趣道:“不过明哥哥来了,就有人办这事了,是吗,师父。”说着见自个儿师父面色平静没有接话的意思,天南杏便把心思放在了其他的事上:“师父,池家真想抢杏儿的花刀吗?”
“花刀可不是一把刀。好在池家还没发现,不然早就被抢走了。”古柔故意凝眉。天南杏一下子将花刀死死抱住:“师父,放心。我誓死也要护住花刀。”
.....
明动未行多久,便察觉一道凌厉的枪气袭来,轻身侧跃,之前所处的位置登时炸出一记神坑。
明动寻目瞧的出手之人,不由瞳孔一缩,这是一张新面孔,而后见男子胸口衣物上绣的一只玄武,便不动声色问道:“不知阁下是此女,还是池斗。”
出手之人并未应话,只是将手中的长枪朝前挑去。明动再一偏身,凝练的元气恰好从胳膊外一寸擦过。
强劲的气浪让胳膊上的衣物化成了会飞。
出手之人虎身前跃,枪头像一颗剧烈燃烧的星矢,携着狂躁却不显凌乱的元气朝明动刺去。
明动心赞一声,探手前去取。那颗星矢登时被明动捏在手中,似乎有了炸裂之势。出手之人眼里闪过惊诧,似乎感觉到硬碰硬绝非明动对手,便反手抡抢,脚下瞪生气旋,身形踏在气旋之上,转瞬便消失在原地。
明动抬头心想:这定是想将我引至空中,从而弱化我炼体的功法,那好,我便随你的意。神行过脚,身化残影。
出手之人枪气再荡,试图扰乱明动的神行。然而明动起身之时可不止仅有神行。炼体功法风旅带来的冲势,直接出现在出手之人跟前,“阁下,可否先回答我的问题。”
那出手之人本就反应不及,加之明动此话,登时心神骤乱。明动挥手直去出手之人的喉咙,突然感觉到有人欺尽。
不过这个节骨眼,明动可没收手之意。
“砰”的一声,明动后背挨了个结实。但此时明动也捏住出手之人的喉咙。那偷袭之人显然顾虑明动下死手,故仅一招后便消失在明动身后。
明动虽被偷袭之人打得气血翻涌,却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他大手使劲:“阁下,我问你是池斗,还是此女。”
话与中带着无尽的杀意。
那出手之人眼里闪过惊恐。
“池斗。”这时偷袭之人回答。
明动寻声看向下方,似乎透过了一片片花叶,瞧的偷袭之人:“你又是谁?”
“池奎。”偷袭之人没有迟疑。
“他不是死了吗?”明动先是皱眉,紧跟着恍然道:“看来你是替代池奎那个人。”
池奎无法回答,只是心惊明动的实力竟如此了得了。
“池斗我带走了。如果阁下想救,我随时奉陪。”明动懒得耽误时间,踏出神行掠走。池奎如影随行。
明动心念一动,道:“如果你把池枯,池室,池角,池昂的下落告诉我,我就放了池斗。”
池奎皱眉,前三人尚可理解,只是那池昂是怎么回事。而面对明动的问题,他选择了不答。
“那对不住了。”明动眼一狠,大手一捏,咔嚓一声,池斗登时丧了半条命:“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
池奎眼皮急跳,同时急语道:“池枯在白水湖,池角在祖地。池室和池昂在祖地。”
“祖地吗?你去把池昂叫我,我就放了池斗。”明动停顿一下:“倒是忘了。池斗乃玄武的人,池昂是白虎的,让他们换,作为白虎的你肯定做不到。那你去把池昂叫来,能做到吗?我想应该能做到,毕竟池斗在我手中,而且我也出现了。你们应该会派人来围剿我。”
“你想错了。”池奎的话语依然很快。
“那里想错了。”明动眯眼:“是不是认为我觉得池斗的命很值钱?我看是你想错了,荒漠时候,第一个池奎怎么死的,我可是心知肚明。”
池奎的动作突然变得不自然。
“不过,玄武和白虎同时出手,但白虎却苟活了下来。你认为玄武的人会怎么想。”明动想起古柔的话,道:“在荒漠的时候,如果玄武也来了,我恐怕不会那么好过。但恰好相反,玄武的人没来。如果没猜错,池家四个星宿的人是貌合神离。”
池奎抬头:“你只要池昂?”
“我只要池昂。”明动道。
话落池奎朝另一个方向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