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君并未去看是谁在出手,只是全神贯注的落着他的掌。不得不说他的实力确实不凡,那一层又一层好似出自多人之手的符阵竟毫无招架之力。
“啵。”一声又一声的湮灭。
好在替明动争取了短暂的机会,不加思索全力朝池枯奔去,对他来说池家那几个年轻人成了最好对付的了。
而当下他也只有这唯一的选择。
他亦没去管是谁在帮他,对他来说,争分夺秒问得古柔下落溜之大吉方是重中之重。
所谓关心则乱,加之突见玉如意让他慌了神。若换作平时,他仔细一想就能明白古柔没有危险。
不然至少那商天行和池枯会提醒,以及言西也不会离开。
如此他就耽误了最佳的离开时机,尽管这个机会很渺茫。
池昂和池娄看着一切,七人中只剩他们两,其他五人都去抓那所谓池家的“叛徒”池枯。
“燕州的人也帮明动?”池娄有些不可思议。
“不是帮。是为了面子。”池昂沉着脸,如今的局势他一点都掺和不上,心中难免不平。
“什么意思?”池娄不解。
池昂解释道:“商天行是天符师在秋水岭动手,秋水岭在一旁看着,与秋水岭乃死敌的燕州自然不会落了脸面。现在不是明动,换作任何一个人,那怕这个人得罪过燕州,燕州也会出手。”
池娄了然道:“我们对明动出手吗?”
“怎么出手,一家来一人这是提前说好的。我们在动手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池昂下意识打开了折扇,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池娄对池昂还是比较服气,故不假思索问。
“玉如意是必死之人,但明动暂时还不能死,但又怕那些人因为诸多原因杀了明动。”池昂摇起折扇:“目前破局的唯一办法,是让明动主动来找我们。这样就不是我们主动掺和。”
池娄等着下文。
池昂沉思了一会儿收起折扇:“将轩辕长歌那几人抓来就行了。”
池娄双眸骤亮,这确实是好办法:“但得确定明动在玉如意和那几人之间的取舍。”
“试试不就知道了,以现在看来,明动想到玉如意身边还早,时间来得及。”池昂眯眼:“你去通知池家,我去那边。”
“会不会擅作主张了?“池娄问道最后一个问题。
“那是必然。但....”池昂神光奕奕:“有时候不作主张比擅作主张更不如。上面的人终会老去,一些胆子终究会落到我们肩上。”
话落,两人分朝两个方向离去。
玉如意似乎感知到两人的离去,轻轻哼了声,身子更加蜷缩,好似凡事与他无关。比如他身前正斗得正酣的两位剑客。
以及第二位登山的老人。
此时最左右为难的莫属秋水岭的修者,若是纯粹的看戏很是说不过去,毕竟是在自家门口,怎么都别扭。
而若出手,那该对谁出手。
燕州的修者,或是其他修者?
他们是主人,只能等着被挑战。
而本来可以动手的唯一理由,白泽。在此刻也不成理由。
为何,因为那白泽是用的剑,并未用秋水岭的功法。意思很明显,白泽的所作所为与秋水岭无关。
像如今的局面,秋水岭的修者可能会铭记一辈子。
不过既然选择了在秋水岭,怎会与这些人无关呢。
玉如意的身旁又出现了一人。
秋水岭看着这人,那躁动的人再已安耐不住了,纷纷蠢蠢欲动。
为何?
因为这人与白泽长的一模一样,毫无疑问这人是白泽的本傀,那意味着白泽用了秋水岭的功法。
那唯一的理由便又成了理由。
这白泽是秋水岭的人,他们怎能看到自己的人在自己的门口被欺负呢?
这是面子问题,与玉如意无关。那怕现在轮椅之上坐着的是与秋水岭有仇的人,他们也会选择帮白泽,尽管也算是帮了仇人。
当然还有个至关重要的原因。
燕州此时风头正盛,让秋水岭的修者觉得自己不能被比下去。
有些事情看起来匪夷所思,但就是巧妙的成了。
秋水岭的修者出手了。当然他们不会去掺和山顶之上白泽的事。
他们出手的对象与燕州的差不多。
是第三位阻止明动的人。
一位头戴蓑笠,身披蓑衣的修者。
他们不会管这人是谁,尽管出手就行了。
如此那追玉如意而来的七人便只剩两人。
一位额头有印记的刀客。
一位双手踹在袖中,脸好似被拼凑而成的男子。
而玉如意要等恰好也有两位。(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