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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处理着伤口,身后有很多人,但离得最近的那位双目无神,整张脸都是沧桑,似一个将死之人,又似乎有着美好的未来,他名叫端木沪。
年轻人回头:“你觉得我还能撑多久。”
“还能撑一年。”端木沪跟得不急不慢。
“一年啊,挺久的。”年轻人笑了:“你能撑到那个时候吗?”
“你想说什么?”端木沪问。
“我想说你前后两次去找了悟语。悟语不出一年就会有结果,届时他出山你能撑得住吗?”年轻人没有绕弯子,因为一路过来端木沪没跟他绕任何弯子。
“是跟难题。”端木沪很平静。
“我已经跟你说你要的东西已经没有了,你在我这里只是白白浪费时间。”年轻人第三次说了这话。
端木沪依旧不信,便不回话。
年轻人笑道:“我与你打个赌。”
“打什么赌。”端木沪问。
年轻人道:“我赌,我不仅可以撑过一年,而且在一年之后能杀了你。”
端木沪沉默了会儿:“兴许到不了一年。”
若不到一年,这个赌离家都难。
年轻人摇头:“我既然说了这话,肯定不会等一年。这个赌立即就可以生效。”
“怎么生效?”端木沪问。
年轻人道:“待会我就会跟你打一场。结果到了什么地步足以证明我的话没错,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端木沪道:“你我已经打了几场了。你表现出来的只能撑一年。”
年轻人道:“你怎知我没隐藏实力。”
端木沪反问:“你又怎知我没隐藏实力。”
“所以才赌。”年轻人笑了笑。
端木沪道:“赌注是什么?”
年轻人道:“你若输了就告诉你杀君未眠前辈的事儿。我若输了我就带你去见你要的人。”
“可以。”端木沪停顿了下:“何时开始。”
“明日午时。”年轻人偏爱午时。
端木沪没说话,算是答应了。
“在这之前我叫一个人来,没意见吧。放心不是来帮忙的。”年轻人敲了敲手指。
“随你。”端木沪负手。
年轻人深吸了一口气,又犹豫了会儿,却还是喝出了三字:“范长安。”
端木沪有些恍惚,曾记得二十多年前明风也吼了这么一嗓子。这年轻人呢和明风到底还是有些像。
声音滚滚而去。
远方自有回应:“在。”
话落,一位消瘦的男子出现在了年轻人身边。
古小姐曾说范长安乃当世速度第一。
果然没有错。
年轻人露出复杂的神色:“多有打扰,忘见谅。”
“理应叨扰。”男子拱手。
“替代两句话。”年轻人长呼一口气。
男子负手。
“钟元。”年轻人竖起了一根手指。
仅有两字根本不算话,也无法从中窥其意思。不过范长安只负责带话,便不会去过问话中的内容。
“我会给一个机会,明日午时。”年轻人竖起了第二根手指。
“带给谁?”范长安问。
“池兰宇。”年轻人答。
“何方?”范长文在问。
“我来找。”年轻人再吸一口气:“池兰宇何在。”
声音再次滚去。
远方亦有人回:“这里。”
范长安消失。
年轻人负手:“明日午时,见分晓。”
.....
红衣面色古怪的看着自家脸红脖子粗的哥哥:“我说回答一个问题,有这么恼火吗?”
“我中气不及明动足。他轻松,我可不轻松。”池兰宇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而事实确实如此。
谁叫明动是意体双休呢?
池玄夕面色更古怪:“这才分开多久,就想你了。”
“呸,什么话哩。明动可没断袖之好。还有你怎知他是让我帮他,而非他帮我呢?”池兰宇话落,红衣愣神时。
范长安落在了一旁。
池兰宇抱拳。
范长安回抱一拳后,学着年轻人的动作竖起两个手指:“两句话。”
池兰宇和红衣竖耳倾听。
范长安弯下一根手指:“钟元。”
池兰宇心下一沉,他已知道年轻人的第二句话是什么了。
红衣则狐疑,这算什么话。
范长安弯下第二根手指:“我会给一个机会,明日午时。”
“多谢了。”池兰宇再次抱拳。
范长安点头消失。
池兰宇拿起一根签子塞进嘴巴。
红衣知道这是很重要的事,却不解,便只能问:“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池兰宇一下将签子咬断:“明动要跟端木沪拼命呗。”顿了顿,将断签子吐了出去:“看来明动确实没辙了,竟是出此下策。”
“有辙就不会出下策了。”红衣提醒不要说废话。
池兰宇叹了口气:“明动把钟元交给了我,我已经告诉你了吧。”
红衣若有所思。
“钟元一直在追查咱们的老娘,你也清楚吧。”池兰宇见红衣眼神不善,立即补道:“但老娘的具体功法你就不清楚了。你疑惑的地方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