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最先动手的不是端木沪和年轻人,而是莫轻,如今实力不济,只能笨鸟先飞,那怕先飞一点点也能占得先机。他不怕自己的动手影响到年轻人。
若年轻人真被影响到了,就干脆认输回家先把尿裤洗干净在说,留在这里只是丢人现眼。
其次动手的仍不是端木沪和年轻人,而是天南青。她到底是面冷心热的主儿,尽管她现在实力高过莫轻,但在造诣上与莫轻差得不止一点半点,便只能跟着莫轻过的刀气走。
瞬间,两把刀成了一条线拦住了后方的修者。
这时年轻人的元气刀恰好砍在端木沪的铁拳上。
这么乍一看,仿若年轻人是修意者,端木沪是炼体者。而事实虽说不上恰恰相反,但也差不多。
年轻人的刀碎,周遭的空气已出现了裂痕。年轻人面无表情的从裂痕中一挠,一把元气再凝聚而成。
毫发无损的铁拳攻来,元气刀迎上。
没有任何技巧的相撞,引发的自是天啸地摇。
池兰宇感觉到开始颤动的元气,呼了一口气,果然是个机会。
身处不远的莫轻看着远方东倒西歪的修者,愣了下:好像不用出手这些人也打搅不了明兄吧。
不过他清楚他拦截的不是现在而是以后。
天南青心翻骇浪,她突然明白年轻人为何有底气说出那句。
“那你说说我为何没有资格。”
这确实有资格。
年轻人的刀碎了无数刀。
铁拳上也有血痕。
还继续吗?
当然不了。
年轻人捏起了拳头,端木沪反倒是凝聚出元气剑。
这是一把斑驳的剑,就意味着剑的主人不是剑客,而是将往前功法融合在一起。端木家的人自然有这本事。
不过年轻人又何尝不知道万千功法呢?
曾在祖地遇到了一位叫武空的人,被偷偷塞白来本秘籍也不是不可。
年轻人的拳化作掌势要拆了这斑驳的剑。
斑驳的剑化作暗沉无关的铁块,滚若金汤。
年轻人又化作锋利的钉子要刺穿这固若金汤。
招式的变化越来越快。
年轻人和端木沪的身影越来越淡。
但两人为中心的气场越来越暴露。
午时的太阳开始躲闪,仿佛见不得光,但他忘了他便是那光。
光线琉璃出这个世间原本的颜色。
就九彩也有七颜,更有不动如山的无,也有暗藏与物的元力。
零零散散却又眼花缭乱。
饶是寻常人都看到了这抹奇怪,只当是天降祥瑞,便各自以礼叩拜。
伶倌在被莫轻拦住的人堆中啧啧称奇,这打着打着怎么就动了真火呢,不过恰好不是我想要的吗,只是那小子的实力何事这么强了。
记得一年前在青州,那小子还一般般嘛。
莫非找到了什么门道。
一想起“门道”二字,伶倌心里就很不安,以往在这二字上吃过太多年轻人的亏。
但今个儿应该不会吃亏吧,好不容易把那和尚支走,怎么也得干一翻大事。伶倌哼起了小调,看着那一丝不苟的莫轻。
有些惊奇莫轻竟还活着,更惊奇莫轻的实力竟恢复了过来,不过不要紧。现在的莫轻他用两根手指头就可以捏死了。
所以明公子为何要这么一个弱的人来帮忙呢?
有活着说这么弱的一个人又有什么资格来帮明公子的忙呢?
不过无所谓,反正越弱越好。
而明公子与莫轻照面,以明公子的聪明应该想到了我与陌影有勾结,但他想到了那一步了呢,还是说是往那边在想呢。
念此伶倌突然想了起来,做了这么多,他应该想不到我具体要做什么。
“咯咯...”忍不住的笑声破了莫轻的刀气。
此时不去打搅,又何时去呢?
却不想一袭红衣至。
莫轻舒展了眉头。
年轻人亦舒展了眉头,看来池兰宇终究是想明白了。
既然如此自己就能心无旁骛给池兰宇那份大礼。
他的元力在经脉呼呼流淌。好在他的经脉够强忍足以支撑他的折腾。他的元力和元气开始融合,他的每一刀似乎是一拳,他的每一拳又似乎是刀。
不经意间便劈开了天地。
远方,池兰宇终于看到钟元动了,他悄悄的跟上。他所以担忧的不是钟元,而是他的老娘。
但也只能说一声对不住了。毕竟老娘你的儿子可以顺从你的意思,但你的姑娘十分想你。我这当儿子的只能作大恶人了。
这确实是一份大礼。
而世间也就那么数十个人能给这份大礼。
先生紧做在井旁,今个儿罕见的没有授课。距离消失离开差不多也有五日了,算算时间应该要回来了。
先生手捧那斑斓的元气,到底你才是那把刀,到底也是你砍出了第一把刀,尽管你现在还没拿刀,她脸上看不出任何担忧,只有安静。
据学生讲有个叫莫轻的刀客去找了他。
又据小厮讲,他曾去找过莫轻。
想来应该是为了今日。
尽管猜错了,但大致上差不太多。
到底莫轻去找了他。
所以现在莫轻很从容,那怕他看到红衣挡不住白衣的攻势,也不慌不忙 。
天南青眼里生出了厌恶,她看向莫轻想得到一个答案。
莫轻便给了答案:“不久后应该能给她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