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我要拔刀了(1 / 2)

踏世长歌行 路朝阳 2219 字 2022-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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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州外。那把刀犹在,也如旧。只是这几日刀上一直坐着个年轻人,以至于在刀旁修炼的不得不退去。

开玩笑,刀的主人来了,那还有占据的道理。

只是年轻人这几日年轻人举动虽很简单,却极其的怪异。

这不那年轻人又再次呼道:“我来拔刀了。”

简单的五字却带着难以理解的韵味在里面。

这不光就琢磨这韵味,有些修者就挠破了头。

这叫明动的年轻人到底在唱那一出儿。

破碎的城头上,天南青早已用面纱遮住了容颜,不为其他,只觉过于丢人。

一人独坐刀上却不拔刀,就翻来覆去呼那个五个字,这跟被看的猴子又和区别,可能唯一的区别猴子不会说人话吧。

莫轻倒饶有兴致。

这时随着五字落下,新一轮的议论再次响起。

北边有两个长相奇特的汉子,一位头顶上有三根毛,而另一位则有四根毛。不管是江湖人称,还是自称,皆作毛三,毛四。

很熟悉的称呼,就连对话也觉熟悉。

“你说那真是明少侠吗?”开口的毛三。

“确实是明少侠。”回话的自然就是毛四。

很简单的对话,却充斥着无比的心酸与传奇。

两人乃最早与年轻人有瓜葛的陌生人。

那时年轻人刚出小村,只有几大包乡亲父老送的伙食,却偏偏被贼人当作了金银财宝。有了歹念自然就有争执,有了争执就有了故事。

毛三和毛四因为年轻人的敲山拔寨不得不背井离乡去青州讨个生口。

后来在青州,毛三和毛四为感激年轻人的不杀之恩以及相助之恩,便不顾一切的去找年轻人,只为说出他们所知道的阴谋诡计。

很有用,也意味着青州已无两人的容身之所。

无奈之下听从年轻人的建议去了兰州。所谓一事不顺便事事不顺。

芸国成立,兰州被纳入芸国,就与军府开始交战。

早已洗心革面的毛三毛四知道自个儿的恩人是军府中人,又怎会去与军府交战,尽管只会充当炮灰。

于是毛三毛四再次流浪。

所幸世间的故事很多,也索性故事中有年轻人。

毛三,毛四看到了希望了,辗转反侧打听,跨越千万里的乱世终于来到了沂州。

不为其他,在乱世中死不足畏惧,只想临时前看下自个儿恩人的模样。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当他们看到年轻人落在那把刀上,已是热泪盈眶,那怕年轻人可能已经不记得他们了。

已足已。

在高手如云的场间,两人说不出更多的话,也不敢说更多的话,唯有眼含泪光。

也足以。

不过,偶尔听听别人怎么说也未尝不可。

毛三和毛石的耳朵险些竖得比兔子还高。

那边有人说话了。

“有气无力,饭都没吃饱,还敢来拔刀,自寻死路。”

毛三和毛四同时热血翻涌,相觑一眼,皆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他们自个儿不说话是因为他们没有那个资格谈论年轻人,但对别人打诨还是有资格的,不就是一条命吗?

爷爷给你便是。

不太稳重的毛三的开口:“哟,哟,阁下怎那么大的口气,我记得你连刀都不敢摸,怎有胆气大放厥词呢?”

稍微稳重的毛四接话:“我觉得是他吃饱了撑得,没事找事。”

“敢为阁下何人?”那人亮刀带着杀机。

恰时另一位刀客开了口,这人面若冠玉,气质翩翩显然出自名门,姑且叫他公子哥,那公子哥说道:“我觉得那两位说的是实话。阁下与其在这里风言风语,不如上去与明公子切磋一番。”

毛三来了底气,就挺直了腰杆:“我看他是不敢。要敢的话,早就上了。何必一直在边上吃西北风吃到饱呢。”

刀客怒目却不敢言,那位公子哥有点名堂。

那就是欺软怕硬吗?

毛四拦住毛三:“算了,与这种一般见识干什么,太丢脸面。”

“只是来气。”毛三冷哼。

刀客再拔刀。

公子哥也拔出了刀:“阁下,要不我们去比试一番。”

所谓热闹不过就是这些闲言碎语拼凑而成。

这不那边又有人说话了:“我怎么觉得很恐怖呢?”这人生印堂发黑,整个人仿若笼罩浓浓的黑幕,乍一看仿若从地狱中来。

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显得阴森无比。

当然这是世俗的看法,其本人只不过是个说书先生,只是说的书大部分与鬼怪有关,常年累积就有了这般气质。

“怎么恐怖了。”显然有人知道是个说书先生便当起了捧角。

“各位有没有发现明少侠喊出那句话间隔的古怪。”说书先生的口气没变。

捧角就继续当着捧角:“说起来确实很古怪。明少侠每喊一句都只隔半柱香,我特意算过,一分不差。”

“对,就是这样。”说书先生语气一重:“我年少的时候曾听祖父的讲过这样一个故事。”

祖父永远是无所不知的,就没有去声讨这所谓的祖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