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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柔对着探出的三个脑袋招手:“端木凤前辈,妙姐,彤姐,这里不安全。我来把你们带到安全的地方。”
房门推开拿刀的端木凤道:“古小姐,你带妙小姐和彤小姐即可,我要留在这边。”
古柔犹豫了下还是点头:“端木凤前辈你多加小心了,端木家的人可能回来。”
说话间武空已带着端木彤和端木妙过来。
“你们小心。”端木凤稍微松了一口气:“我去引开那些窥探的人。”
“劳烦前辈了。”古柔拱手,随后消失在原地。
泸州靠东早有人等候,自是鱼怜珊。
古柔将青山炼制的天启丹以及端木彤和端木妙交给鱼怜珊后便与武空朝西北掠去。
端木妙到底是普通人,几个呼吸便换了一地儿,又几个呼吸便与古柔分别,一时间有些花容失色。
鱼怜珊也没多解释以元气携着端木妙和端木彤再次消失。如今四面八方都是敌人,要做一件事确实得绕很多弯子。
待端木妙再天旋地转后定睛看着跟前的人,不由愣住:“言公子?”
言西送走鱼怜珊后,拿起手上滴溜溜旋转的天启丹,笑道:“妙小姐,待会你就能见到叶无双哩。”
.......
池家家主书房,装修典雅,除了古色古香的物件,更有一排排书架,只是很奇怪书架上没有一本书。
某时,池晓听到了外面的喧闹,轻轻一叹后平静道:“让他们进来。”
他不是修者声音自然传不到整个池家,不过自有池家的修者帮他传递。
兴许连三个呼吸都没有,便响起敲门声。
“请进。”池晓没有起身,不管来者是后辈,还是敌人,都没有恭迎的道理。
古柔和武空走了进来。
相视却无言。
最后还是池晓这长辈先开了口:“累吗?”
“不算累,毕竟还年轻。”古柔自己搬了跟凳子坐在了池晓对面,武空则立在古柔旁边。
“我倒有些累了。”池晓笑了笑:“池家算是家徒四壁已无茶水招待,望二位见谅。”
家徒四壁只是措辞,山穷水尽才是真。
“几日前池家儿郎就是败在你的手中吧。”池晓望向武空:“二十来年与你们的交锋都没占到便宜,我一直不解。现在看到你,我总算明白败得情有可原,倒是错怪了池家的那些好儿郎。”
武空只是平静。
古柔沉默了会儿,道:“为何书架上没有书?”
“为何要有书?”池晓反问。
“请赐教。”古柔谦逊。
池晓愣了下,道:“若那秀才像古小姐一样,兴许池家就不是如今的局面。”顿了顿:“书已入心,自不会留。心有所向,自不会存。如此书架摆书有何意义?”
“受教了。”古柔心中已有答案。
曾有一个人只留了两字,无书。
原来是这个意思。
为了确定,古柔继续问着:“齐眉小姐是否是我家那二哥抓走的?”
池晓想了会儿,突然洒笑:“竟是如此,原来早就败得一塌涂地了。最后到底还是秀才输了。”
“两人可否过的好。”古柔再问。
池晓没有回答即是最好的答案。时至今日已是大势所去,自然是要坦荡。既然坦荡那“过得好”三字自然顺口而出。
显然是因为心中有愧,才道不出“过得不好”。
何来愧疚,到底是池秀才作的孽。
古柔眼中略带愠色,但池秀才已死,便无处追问,于是起身便告辞,但门外早已站满池家的儿郎。
池晓亦起身不是相送,而是与自己作诀别:“池家与你们的恩怨到底是秀才与古羽阿叔的恩怨。书里字里行间皆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虽人死,但依旧斩不断。古小姐,我希望今日作个了断。”
“有人不会同意你独自背上所有的一切。与你们池家的恩怨在秀才死的那一刻已做了结。明动答应了池兰宇要你们池家残喘下来,我自不会食言。池秀才留的余孽我们会帮你清理。古家虽已落魄,但一壶上好的竹茶倒是拿的出来。若有空,你不嫌弃可去古家坐坐。”古柔回头:“池兰宇到底管不了家里的事,家里还是需要一位老人来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