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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门,东东开眉头紧皱的看着空荡荡的床铺,以及被敲晕的任天荷。
“怎么回事。”东东开让任天荷苏醒后,阴沉着脸。
任天荷先回了下身,然后看向空档的床铺,跟着迷惑的望向自个儿的师父:“师父,怎么回事?”
东东开嘴角一抽,稍事无奈一叹:“小动和古小姐的人呢?”
任天荷精神,这么问无疑是明动和古柔不见了踪影,而后目露精光:“应该跑了。”
“肯定跑了。”
两句废话后,两人极其有默契的一叹。
“不过,能瞬间把我打晕。想必明动恢复得差不多了。”任天荷试图安慰师父。
可东东开反是大骂:“差不多个屁。小动和古小姐联手打晕你根本费不了多少力。老夫就知道他们要跑。”
东东开突然握紧了拳头。
师父你明知道要跑为何不加紧防备。任天荷不敢这么说,笑道:“师父,你放心。有古小姐在,跑应该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东东神色稍微缓和。
任天荷瞧有戏,继续安慰:“其实我们只是加快明动的伤势恢复,最后还是得靠明动自己。我们该做的都做了,师父完全不必担心。”
这句话倒没错。明动如今有雄厚的生气要恢复伤势只是迟早的问题,而药门所作的不过是用药物刺激生气,让生气不要偷懒。
“再者明动已到那个境界,要死没那么容易。”任天荷起身:“还有师父,你与其在我这里耗时间,不如去问问小师妹。想必明动和古小姐逃跑前去找过小师妹。”
“短短几日,就学到了小动的说话口气。”东东开似笑非笑,他想起前几日明动刚到药门,虽安静,但言语不输任何人的阵势。
任天荷笑了笑没回话,倒不是跟明动学到了什么,只是觉得明动和古小姐的吵架很有趣。
东东开拂袖离去。
待安静后,任天荷终是忍不住破口大骂,到底是女子家骂不出所以然。只是字里行间都在埋怨,要走打个招呼即可,何必动手,又不是不帮忙。
虽是这么埋怨,但到底让不然明动和古柔走就是另外一回事,毕竟师命难违。
东东开去找所谓的小师妹时,小伶已收势好行囊。
东东开再次沉脸。
小脸温和的留了一句话便溜走。
东东无言。
到底都是些年轻人。
朱阳国外,仍是天寒地冻。
明动和古柔皆披着厚实的大衣,仍是原来的理儿,修者也是要过日子的。
当一口烧酒入肚,明动惬意的舒了口气。
古柔则不高兴的从明动手中夺过酒囊阻止明动再喝。
明动讪讪一笑,也未去抢回来。
小脸微红,不由蜷缩在皑皑白雪之中。古柔叹了口气:“尽会惹麻烦。”
“若无麻烦,岂不是闲得慌。”明动温和一笑:“倒是你,明知道我在惹麻烦,还欲绝欢迎的帮忙,岂不是罪孽更深。”
到底是多粗俗的词,才让古柔忍不住敲了下明动的腰。
明动识趣闭嘴。
“我问你一个事。”古柔抬头侧目,好看的眉目带着些许羞意。
“古小姐请讲。”明动一本正经,他的脸终是不如初入小村的时候黑了,此时看起来倒像个样子。
“我那儿,还是你那儿。”古柔犹豫着开口。
明动听明白了,不由呼吸重了一些:“最后由果大哥和古灵姑姑定多。”
“我想自己说了算。”古柔叹气。
明动笑道:“那就听你的。”
“当真?”古柔双眸骤亮。
“不假。”明动耸肩:“这事你做主,我没有反对的意见。”
“好哩。”古柔抿嘴,艳如红。
所谓情话是越短越好,还是越长越好呢。
朱阳城内,日子依旧,只不过在一年前北海的蛮兽搅风搅雨,时至今日也未消停。就让街上多了一些运输物资的商人。
世间三大商汇,若说最有人情味还输朱阳国的钱家。
此时一位肥头大耳的汉子正指挥着手下的人干活,别看汉子生的这般模样,其眼里的犀利光芒不输任何修者。
能在众多商会中脱颖而出且做到富可敌国的地步,家主的实力毋庸置疑。而这汉子就是如今钱家的家主,钱多多。
很俗的名字,但钱财这东西本就是俗物。
俗人赚俗物,是正途。
因为一心经商,钱家历代家主皆是普通人,以钱家的理念,修为这东西只会分心。也因为这俗气,钱家历代家主都没有遭遇刺杀。
至少在朱阳国是这样。
家主的亲至,自是让下面干活的人干劲十足。而不得不说干活人里有很多修者,虽是在被使唤却不觉来气。
毕竟修者也要过日子的。
这时有人在钱多多耳旁低估了几句。
钱多多突然有些站不稳。
干活的修者耳目灵敏,下意识的停手准备伺机而动,保护这位钱家的家主。
钱多多欲提脚去城外相迎,可身子过于庞大,以至于险些踉跄。